她的厉声让夏如画缩了缩脖子,为何一个个都跟吃了炸药似的。
“你这个没良心的!”
竹叶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去,夏如画只觉得头疼,怎么哄好一个谨言,又来一个竹叶,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夏如画开门便看见赵瑾言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桌上摆着氤氲热气的香茗,华丽而不俗气的服饰偏素色,透着一股文雅儒气,俊朗的面容露出淡淡的笑意,让人好奇他的心思为何,宽大的胸膛可以想象锦衣底下的精壮身材。
远远观望已经满足不了夏如画的垂涎,都怪他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都有些让她欲罢不能了,她走上前头,朝他胸口拍了拍,感受衣服底下的手感,说“为何无论何时见你都是这副完美的模样?难道你就不会累不会困吗?”
赵瑾言斜睨了她一眼,对她惊人的动作不悦,这么明显的调戏,对象是他倒是无所谓,反正这也是他所希望的,只是别养成习惯,对旁的男子也这样。
这天底下唯一让他烦心的就在眼前,他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更何况如今可不是累的时候,不过那样的日子他倒是挺期待的,早晨抱着她睡个回笼觉的日子,他抿了抿嘴,对自己的憧憬满满的期待。
“走吧,不是说要发愤图强?”他起身整了整着装,干脆利落的干练感。
她疑问仅仅一瞬,立即反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心声?莫非你会读心术?”她可不记得她有告诉他自己的危机感。
“作为一个科学家,你觉得这样的想法是正常的?”赵瑾言对于现代的理解早已经不同从前,总算是理清她那个世界的基本。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未知的事情科学都无法解释。”夏如画煞有其事的正色。
赵瑾言也不再否定她,催促道“走吧,话还挺多。”是与否都让她说齐了!
回到衙门,停尸房李摆放着满眼的白骨,场面一时震惊。
“哇,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壮观的场面。”夏如画惊叹。
一旁的少年恭敬的作揖说“回大人,这里一共有十三颗头骨,可想而知这里有十三名死者。”
“你是?”尽管对他的妄下判断不悦,夏如画此时处处自危的危机意识让她关注着,他的眉目透着不同常人,竟和从前在集训营里见到的天之才子十分相似。
“我是昨日夏大人招的,我叫杜明耀。”杜明耀快速的打量了身后一脸冰霜的赵瑾言的脸色,看出他的机灵。
夏如画没有心思去发现他们的异色,只觉得今日夏有银的缺席让人十分不屑,“哼,说什么一日一夜都在工作,这超时工作完了,还不是多花一倍的休息时间去弥补身体机能的不足,那超时还有何意义,真是不懂理性分配时间,白折腾。”
她的话让赵瑾言面色缓和,不苟言笑的他扬起了浅笑,说“你不是说自己不是个苛刻的上司?”
夏如画一顿,睨了他一眼,这家伙现在处处和她作对了,心情不好的冷下命令“我要开始工作了,闲杂人等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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