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言不悦的侧目,她就是不能把这章翻篇了。
“主子你怎能这么说我,我可是一天一夜都在府衙工作,别一会让竹叶又听了去。”这哄好才没几日呢!而且他正打算发愤图强呢!
“你为何这么拼命呢?我像这么苛刻的上司吗?”夏如画质问。
夏有银瞟了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疲惫的叹气说“我是这才真正领会到为民伸冤原来不易,我再也不质疑您的伟大了。”
夏如画瞪眼,“你平时在背地里质疑我了?”
“没……呵呵,我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我要向主子您看齐,势要做仵作界第二把交椅。”夏有银满腔热血的说。
一听,夏如画挑眉,心无城府的说“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可取的,但是天赋这东西,可不是后天努力就可以弥补的,像我这样的成就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一腔热血顿时被淋熄,“主子,你一天不打击我,是否身心不爽?”
这时赵瑾言开口缓和她的无心之失,“有银,皇天不负苦心人,努力吧。”
“哥,还是你最好。”
对他们惺惺相惜的场面不屑,冷哼说“呿,你最好的哥那时候还想把你扔了呢,是我把你捡回来的,感谢也不知说一声。”
两人都半斤八两,话都不会好好说,避免气氛继续升级,赵瑾言打圆场“好了,明日还有案子等着处理呢,都回去休息吧。”
昨夜一宿让夏如画有种压迫感,一早,还没到巳时便已经起来,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样的道理她清楚得很,不能再继续懒散下去了,看看她现在都跟个非人一般生活不能自理了。
听见动静的竹叶从侧室出来,看见她正在为古代繁琐的穿衣抗争着,特别是头上的梳妆简直叫惨不忍睹。
“你怎么不叫我呢?”竹叶打着呵欠上前接手她的焦头烂额。
夏如画叹气投降,“此番和谨言冷战让我明白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学会生活自理,否则日后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才好。”
竹叶翻了翻白眼,说“这词语可不是这么用的。”
有了竹叶的帮助,没一会便梳妆打扮好,夏如画感慨万分,“竹叶,少了你,我日后该怎么办呢。”
“又在说胡话了,你别整天想着回现代,留在这里,不愁吃穿的,不就没这些烦恼了。”
听见她的斥责,夏如画很是委屈,“我什么时候总想着回现代了?”
清眸一阵狐疑,问“那公子为何和你置气?”
夏如画的惊讶比她更甚,后知后觉的问“他和我生气是以为我想要回现代?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莫非是那次坠湖说的胡话?”
“所以一切都只是公子多疑?”竹叶只觉得他们两人都太能折腾了,这兜兜转转的原来就屁大点事儿?
“也不是这么说,这回不回去可不是我说了算,就算我想回去,也回不去啊。”电视剧里的桥段在这个关键上可行不通。
她的话让竹叶心头很是生气,好像明白谨言那天的怒火为何,质问“所以你当真想要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