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嬷嬷走后,弗陵正要伺机而动抓过那女里女气的男人进行审问时,却被身后的黄雀给禁锢了手脚。
“怎么是你?”
裴彧将她不甚安分的两只手反钳在了身后,将其按在墙上,整个人都紧紧地贴在了她身前,弯唇笑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
“你,你还生气吗?”弗陵知道走投无路了最好是有什么罪,该认的就认,千万别在他面前耍滑头。
“之前劫你粮仓的事,是我的错。”
男人高大的身影足以将娇小的女子身子掩在身下,他脸上冰冷的面具倒影进自己眼眶里,眼睛沉沉地盯着自己,不曾挪动分毫。
弗陵抿唇,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大人,你三番两次坏我的事,不觉得这样很不妥吗?”
裴钺状似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薄唇微挽,“那要我如何补偿?”
弗陵讪讪地笑,将敛起的唇角压了下来,“补偿便不必了,您放过我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