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毒害兄长。

姬家嫡子一死,正室便得再找一个继承人。这时候,有谁合适呢?

无疑是长的一表人才又与嫡子关系十分融洽的姬寒。

姬寒成为了未来姬家的家主,顺理成章地享有了兄长享有的一切。他以为,韩纱也会成为自己的未婚妻。

他费尽心思,步步为营,终于成了那个能配上自己心爱的姑娘之人,于是便上门提亲。

可他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早已被人洞悉。

那个人,就是韩瑜。

韩瑜在家中与父母说,旁人以为姬家嫡子都是死于重病,可他并不那样认为。他早就已经知道姬寒对妹妹韩纱抱有非分之想,他甚至听姬寒说过,若是能得到韩纱,害死兄长又如何这样的言论。

韩瑜说姬寒并不是良人,绝不能让妹妹嫁给这样一个衣冠qín_shòu。

因为韩瑜成为了姬寒和韩纱成亲的绊脚石,因此姬寒便想方设法要将韩瑜除去。果然,铁石心肠的姬寒在一次与韩瑜泅水的时候,潜在水面下,硬是将水性奇好的韩瑜拽到水底,将他活活淹死。

韩瑜死后,姬寒求亲依然被拒,可那时韩纱对姬寒早已放心暗许,因此与父母表明心迹,此生非君不嫁,若父母阻拦,她宁愿一头撞死在父母面前。

可怜天下父母心。

韩家父母心中记着当日儿子所说的话,便一五一十地将韩瑜所说的话告诉了韩纱。

可韩纱不信,她与父母说:“我从小便认识姬寒,他为人如何,我心中一清二楚。他绝非是兄长所说的歹毒之人。姬寒从小便是聪颖通透之人,在姬家,姬伯母对他也是赞不绝口,在私塾,夫子也说他极有慧根,绝非池中之物。他若是一天到晚琢磨着旁门左道,想着如何残害兄长,又怎会有这样的褒奖?”

韩家父母这才知道,原来女儿早就对姬寒芳心暗许,并且非君不嫁。韩家老爷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他颤颤巍巍地指着跪在前方的女儿,“我韩家的家风都被你这个不孝女败坏了。你若执意要嫁给姬寒,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父母以为此言一出,韩纱就会回心转意。

谁知韩纱不为所动,跪在父母面前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响头,“那就请父亲和母亲,当作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听说那时韩夫人听女儿这么一说,当场就气昏了。

后来,韩纱如愿嫁给了姬寒,也与韩家断绝了关系。

以上,是开封府等人按照近日来的几张图画,以及从韩家所了解的情况做出的合理推论。

裴姝觉得这个推论却是有理有据,按照现在所知道的情况,推论到韩纱出嫁这里,至少也是有理有据的。

既然韩纱已经出嫁了,又跟父母断绝了关系,那姬寒为何还要为韩家的事情操心?

爱屋及乌,恨屋当然也会及屋。至少裴姝是这么想的。

可展昭与公孙策却不认同,古人凡事讲究孝为先,虽然韩纱与家人断绝关系,但为了家中妻子心中少些牵挂,于是姬寒便开始了为韩家的暗箱操作。

末了,公孙策手中折扇一合,补充说道:“当然,若果姬寒害死韩瑜之事属实,那么韩家便是因为姬寒而绝后。姬寒害死了韩瑜,又如愿娶了心爱的姑娘,对失去一双儿女的韩家父母心生愧疚,因此才有后面为了韩家而暗中周旋的这些事情,倒也十分合理。”

事情追查到现在,最关键的便是韩纱,以及送给裴姝的图画,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韩纱那里基本上已经没什么指望了,这个女子看似柔弱,想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基本上是茶壶煮饺子,除非她愿意,否则半句都不愿意透露。

而公孙策等人就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所作出的判断,不论真假,都有一定的道理。

姬家嫡子,是否真的死于重病?

水性奇好的韩瑜,在与姬寒一同泅水的时候,意外淹死,那真的只是意外吗?

如果当真是意外,韩家父母迁怒于姬寒,可女儿非他不嫁。血浓于水,割不断的骨肉亲情,可为何韩家父母让女儿嫁给了姬寒,却又断绝了关系?若只是单纯迁怒,何至于此?

裴姝手里把玩着回来时顺手在路旁摘下的小红花,说道:“你们的推测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不见得就是真的。如今姬寒的鬼影都没见,不管旁人对他生平所做之事如何推论,都是徒劳的。单凭几幅图画和别人的一面之词,难以取信于人。”

包大人听着几人的话,并不言语,沉吟了片刻,才说道:“你们忘了此事还有一个人物吗?”

展昭:“大人说的,是当初将韩纱告到县衙的姬三郎吗?”

包大人点头,“姬三郎说,韩纱与大黄在床上苟合,是他亲眼所见。此事我问过知县郭大人,郭知县说人与狗行那龌蹉之事,闻所未闻。那时他与书吏对此都十分惊讶,可未想到过堂之时,韩纱对此事供认不讳。”

公孙策在旁补充说道:“而在姬寒生前的遗物当中,有一封他亲的理由便是他的妻子韩纱不知羞耻,与一只狗做出有违伦常之事。可不知为何,这封休书并未拿出来,是姬三郎在整理兄长的遗物时才发现的。”

展昭眉头微蹙,“我们都知此案另有隐情,可若是没办法找出隐情是为何,韩纱亦不翻供,旁人再奔波劳碌,也是做无用功。毕竟,郭知县当初的判决,是人证物证俱全,虽然罪名听起来十分荒谬,但韩纱确实画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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