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今天可还要还要进宫?”既然他们已经知道,皇后娘娘的意图,今天进宫,就没有什么必要了。今天是容恪的生日,不知道他还要不要进宫去给禧妃娘娘请安。

“本殿进宫给母妃请个安就回来吧,你昨天就不舒服,今天就先歇着吧。”容恪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额头,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所以,他现在头很疼。

“你的头痛吗?”雪胧看容恪止不住的皱眉。

“有一点。”容恪点点头。

“你好像是昨天晚上,脖子着了凉,所以得了风眩吧。”雪胧看容恪好像不仅仅是因为没有睡好而头疼。他不停的皱眉,应该头很疼。

“本殿昨天…在书桌上睡着了。”容恪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桌,在那上面睡一夜,可不得感了寒气。

“这样吧,你坐好”雪胧把容恪摁在桌子上。

“你做什么?”容恪看着雪胧把自己的耳环给摘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火折子把蜡烛点着,并且把耳环的弯钩给折直,放在烛火上,烧的通红,之后拿在手上,一只手对着容恪的脑袋上。

因为刚刚起来,容恪并没有束冠,只是把头扎过头顶。他的头软软的,按住头顶,很容易就摸到了那个穴位。

“你别动,这是我娘教我的,风眩之症,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不过犯起来,是很难受的,需要尽快的把血放出来。放出来,就好了,我保证,是立马见效的。”雪胧站在容恪的身边,他两腿之间的缝隙,正好是雪胧的落脚点,两个人离得非常近。

雪胧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好像随处可以闻到,却又比那些味道,来的更精致纯洁。她卷起袖子,露出细长的胳膊,白若凝脂。

“你轻一点,你可以吗?不如叫太医来。嘶…”容恪倒抽一口寒气,他并不是怕疼,而且不信任雪胧真的一针把自己扎好了。

果然…“哎,怎么没有流血了?”雪胧记得,月河夫人在做的时候,就这么一针下去,肯定会有黑血流出来。

“这,这本殿怎么知道。”容恪咬紧牙关,因为他看不见头上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他不住地想要把头从雪胧的手底下,抽将回来。

“啊,原来我又刺错地方了。”雪胧有从新摸了摸穴位,准备再刺一下,却被容恪抓住了手腕“还是叫太医来吧,本殿并没有那么疼,应该可以等到太医来。”

“哪里有生辰那天请大夫来的,你别动,这次绝对不会错了。”雪胧说的信誓旦旦,真挚的看着容恪的眼睛,容恪咬了咬下唇,低下了头。

又是一阵刺破皮肤,轻微的疼痛,雪胧用两个手指不停的挤压,有血流出,而且是黑色的血,十分的缓慢。雪胧用力捏出一些,然后用手帕擦了,又挤出一些,直到流出的血,变成了黑色。

而容恪,也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只感觉刚才欲裂的头,一点点的恢复,眼睛前面,也没有飞蝇似的乱转了。真的如她说的那样,立刻就见效了。

“好了吧?”雪胧见他的脸色有所缓和,应该是头疼得到了缓解。

“是好很多了。”容恪捏了捏太阳穴,感觉头不仅不疼了,还轻松了许多。

“那是,我爹公务繁忙,一不注意就在书桌上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头疼的要命,我娘就用这个法子,保准扎这么一针就见效。”雪胧拍了拍容恪的肩膀,把自己的耳环用手帕擦干净折回来,重新戴在耳朵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影影错错的,从外面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你们在做什么?”只听那个声音沙哑无力,还带着哭腔。雪胧回头,是批头散的玉容,站在两个人身后,双眼失神的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个人。

只见容恪坐的椅子上,雪胧立在他的身边,从后面看,两个人确实很像在做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玉容对着雪胧,质问道。

雪胧赶紧退后一步,她看着红了眼眶的玉容,想要做些解释,可是她拿不定主意,有没有这个必要,只能十分尴尬的站在一边。

玉容见雪胧不回答她的问题,了疯似的,向雪胧冲了过去。雪胧一时没有查觉,一个趔趄,被用了全力的玉容推到在地。

她的背狠狠的撞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疼的她呲牙咧嘴“你这是在做什么?”

“是我先问你的,是你才要说说,你刚才在做什么?”玉容也欺身过来,居高临下的按住雪胧的胳膊,另一只手还扯著了她的头。雪胧大骇,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天之骄女,怎么可能,受得了被人这样对待。

雪胧的脸色,十分凝重了起来。

容恪立刻起身,拉住了骑在雪胧身上的玉容。雪胧并不吵闹,她也没有太过用力的反抗,因为她现,玉容的脸色十分难看,蜡黄蜡黄的不说,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是气血两亏的症状。

“你不要在这里闷不做声,充什么好人,我不需要你退让,也不要你的施舍,更不想看到你,居高临下的,让别人站在你这边。”玉容被容恪拉住,却用腿紧紧的夹住了雪胧的腰,让容恪拉不动她。

“你快松开,松开她。”容恪可以感觉她玉容身上的骨头轻的没有二两肉,可是她却十分有力气,手还是不停的,想要去撕扯雪胧。

雪胧单手撑地,后背火辣辣的疼,好像撞到了骨头,她有些狼狈的起身,好不容易扯开了不住想要巴在她身上的玉容,并且站了起来。

容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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