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姑娘,你理智一点,你可以知道,你做了什么?”雪胧刚刚站起来,头上的钗子,顺着头上的弧度,掉落在地上,出吧嗒的声音。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你少在那里假惺惺,我怎么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可是你刚才在做什么下贱之事,大家闺秀,居然门都…”
“就算是门都不关,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才是夫妻,这天底下,最有资格跟他做什么事情的人,是本宫。玉容姑娘,本宫看你是真的病糊涂了,殴打太子妃,你可知是什么样的罪过。”雪胧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手,被气得止不住的抖动。
“你…”玉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雪胧说的一字一句,都有理有据,无从辩驳。她的手就好像失去力气了一样,沉了下去。
“殿下,这件事情,妾身就看看你的面子上,不再追究。可是,玉容,本宫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你绝对不会有下一次。这么做的机会”
说完,雪胧转身就离开了。
一出门,一阵寒风迎面吹来,雪胧看着,满院子的枯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来对人太好,也是会遭埋怨的。她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打成结揪在了头上。
回到院子里,铃铛正把一盆水,泼到路面上,就看见雪胧如此模样,出现在院子里。
铃铛从来没有见过雪胧这个样子过,一时间吓坏了,丢下盆子,就慌张的跑向雪胧“候女,候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铃铛闹出的声响,惊动了屋里的人。雨思和玲琅也感觉跑了出来。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摔倒了吗?”雨思看见雪胧背后,弄脏了一大片,全都是灰尘。
“候女,怎么去了趟殿下的书房,就成了这个样子?”
“别问了,我没事。去给我打盆洗澡水,把我的头,梳理一下。今天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告诉,直到吗?”
“是”三个人三缄其口,都点点头。雪胧振奋了一下精神,尽量让自己也清醒过来。
快到午时的时候,容恪来了,还让人带了很多礼品来,想安抚雪胧,可是刚走到门口,就被玲琅和铃铛拦下“殿下,我们候女身体不舒服,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下了。请殿下下次在再来吧。”
“太子妃哪里不舒服?”
“候女说她头疼,躺一会就好了。”容恪想到雪胧是因为给他治疗头疼,才会被玉容误会,心里更加愧疚。从怀里拿出,刚才雪胧掉在那里的钗子,却现钗头的蓉梨花被摔得掉了下来,他又握在手里,没有交给玲琅“这是一些衣料和饰,你们给太子妃收起来吧。本殿就先回去了。”
“恭送太子殿下。”看容恪走远,铃铛让人抬着东西,送去库房,而玲琅回去给雪胧禀告?雪胧并不想听什容恪送了多少东西给她,挥挥手,让玲琅下去了。
“娘娘,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奴婢看你从回来,就一直扶着腰臂,看着很疼的样子。”
“我没事,这几天我娘还要来,到时候如果还疼,再让她给我看看,也不迟。”
“娘娘…”雨思还想再劝一劝雪胧。
“我没事。姑姑,你坐,我有些事跟你说。”雪胧拍了拍床面,看着雨思坐下。慢慢的跟雨思说了,她跟玉容的事情。
雨思也不插话,安安静静的听雪胧说完,只是在听到刚才的事情,她忍不住的拉住了雪胧的手,好半天才意思到,她这么做,越矩了。
“娘娘,你对那个玉容姑娘,就是太好了。每个人都会想,你无缘无故对我好,是不是有所图谋。但是又慢慢的,对这个对自己好的人,产生依赖。从而十分矛盾的生活。而且你跟玉容姑娘中间,还横着太子殿下,他是你们两个人,共同的丈夫,你们就不可能,真正的想你想的那样成为朋友。奴婢觉得,您以后还是要与她保持距离,完成太子殿下希望你做到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你就算是付出再多,也只会跟现在一样,得不到一句好话,何必呢?”
雨思说了跟月河夫人差不多的话,看来,正确的做法,确实就是这样了。
她点了点头“我记住了,姑姑”
“娘娘,您以后叫奴婢雨思就好了,奴婢身份卑微,实在担不起您的这一声姑姑。”
“姑姑,我离开了父母,就全靠你们这些身边人帮衬,刚才见我受委屈,你拉着我的手,就好像跟我一样感同身受,让我很是感动。姑姑,还请姑姑以后,多加照付我,也担着我这一声姑姑。”雪胧情真意切的对雨思说。
雨思重重的点点头“奴婢一定会的。”
可能雪胧没有意识到,她刚才说的这番话,为自己以后带来了多大的好处。
这几日都颇冷真的有一种到了深秋的实感。
雪胧这几天自然背痛,懒懒的不愿意出门。那天过后,第二日幽香就来找雪胧,替她主子告罪,雪胧避而不见,并不想看到她,和关于百花苑的任何人。这段时间,府里也十分的安静,想必容恪也没少下功夫。
容恪前几天也每日都来,雪胧被避而不见,他来了三四日,可能怕雪胧烦,也就不来了。
这不今日,是那天约好的日子。雪胧起了个大早,背还是疼的不能碰,昨日照了镜子,雪胧的大半个背,都紫红一片了。雪胧也并没继续放在心上,只等着淤血消散也就好了。
外面颇冷,比平时多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