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在龙椅上,沉着一张脸,不悦的哼哼。
“逆子,你想说什么?赶紧说。”
“父皇这件事,事关人众多。儿臣想请父皇,放几个人进来。”
“你要让谁进来,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死心是吗?”你不悦的看着湘王,以为他又在耍什么鬼花招。
湘王摇摇头,说道,“父皇您误会儿臣了,儿臣说过这件事事关父皇,需要放几个当事人进来。”
“说,你要让谁进来?”
“不多,首先是皇后娘娘,然后是儿臣的母妃,再有就是赋闲多年的黎王爷,已入寺庙的清王叔,还有就是玉家的玉成老将军和玉成的长子玉麟。”
“你说的什么胡话?清王早已如寺庙,玉成和玉麟远在京城之外,怎么过来?你真逆子,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提起这些人,皇帝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沉,显得十分不悦。
太子对这些事情完全不知道,更不晓得湘王忽然提出来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木鑫却不同,听到这些人名之后,木鑫当即一惊,额头有豆粒大的汗冒了出来。
“哟,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不舒服吗?”对于木清丽说的事情,湘王本来还持怀疑态度。如今看着木鑫这个表情,湘王越加吃定了事情的真实性,也便越加来劲。
对皇帝说,“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耍花招,儿臣只是为了而成的皇长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湘王这一声皇长兄说的满殿大成迷惑不解,纷纷看着太子。
以为湘王在说反话。
太子更是说,“慕景渊,你究竟要玩什么花招?你想对付我尽管放马过来,不要玩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不怕,也不在乎。”
“太子殿下,别自作多情了,我说的皇长兄可不是你。”
湘王嘲讽一声,更加引燃满殿大臣的议论。
有些年长的老臣似乎嗅出了一丝味道,不经意的扫了湘王一眼,而后安静下来,静待事情的变化。
皇帝这时也变得异常安静。
湘王看着有戏,赶紧向皇帝又叩了几个响头,对皇帝说,“父皇,儿臣方才所说的皇长兄并非太子殿下,而是父皇当年和淑妃娘娘的孩子。”
“什么?”
“什么?”
“什么?”
大臣们你一声我一声,显得异常惊讶。
显然对于淑妃娘娘的名号,自然是听过的,但是淑妃娘娘的孩子却鲜少听过。
景王和祁王阴阴的看着二人,并不说话。
“逆子,你胡说八道什么?”皇帝处于暴怒的边缘,显然,淑妃与孩子就是是他这些年来心中的痛。
“父皇,儿臣没有胡说,二十六年前儿臣的皇长兄,也就是淑妃娘娘的孩子,本应该是太子殿下。”
湘王又得皇帝叩了几个响头。
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金殿之外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
“二十六年前,淑妃娘娘与皇后娘娘同时怀有身孕,皇上宠爱淑妃娘娘,意欲立淑妃娘娘的孩子为皇太子。可是,自古以来就有立长立嫡的规矩,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皇上便说:谁能先诞下皇长子,谁的孩子就是皇太子。”
话音落下时,冷贵妃领着木清丽走了上来。
手中拿着那份玉蓉玉夫人血书。
稳稳当当走上前去,跪在地上开始继续朗读,“淑妃无意太子之争,对此事并不上心,然而皇后娘娘深知淑妃娘娘的孩子先于她的孩子出生,皇太子之位,必定是淑妃娘娘的孩子所有。
故此开始暗害陷害,毒药刺杀之事屡屡发生,然淑妃娘娘敏锐,一一破之。
临盆在即,皇后心生焦急,故此想出一条毒计,伙同黎王、礼部侍郎木鑫一起,从我玉家骗得穆王爷的亲笔手书,请匠人稍作修改,成了一封反叛投敌的信件,故此穆王府满门没入大狱,抄家灭族,淑妃娘娘为其所累,于伤心惊恐之中诞下皇长子,至于皇长子夭折。
多年后,二哥玉箫察觉此事,欲为穆王府翻案,然玉家已大不如前,无颜得见天子,此多番周折,找到宫中当时的如妃娘娘,欲借如妃娘娘之口,向陛下传达此言。
岂知冤事未启而中途被皇后发现,二哥就此被捉,生死不明;更无辜连累如妃娘娘被害,诞下祁王之后,驾鹤西归。
妾深知此事为木家与皇后之恶,但人单势孤,无力反驳,唯留血书一张,以载穆王府一门冤情,他日后人得知,好知此事原委。”
读完写书上的话,冷贵妃协同木清丽对着皇上叩首,“陛下,这封血书是木鑫木大人府中先夫人玉蓉玉夫人手下嬷嬷所保管的,玉夫人死去多年,却留下了这一张血书,证明淑妃娘娘和穆王府的清白,还请陛下圣断,给淑妃娘娘和皇长子殿下一雪沉冤。”
“胡说!我夫人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嬷嬷,再说我夫人,就算有什么血书,又怎会留到你们的手上?”
回驳的木鑫。
这会子他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脸上汗珠如雨。
却仍旧强压着自己镇定下来,约冷贵妃和湘王辩驳。
“更何况这一封血书谁都可以写,你们又怎样证明,这就是我夫人玉蓉所写?你们这分明是诬告,这分明是想混淆视听,以减轻湘王的罪过。”
“没错,冷贵妃,湘王,你们好歹毒的心啊,竟敢扯上本宫的母妃?是大逆之举知道吗?”
太子并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