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军官,我必须回答你‘若要问防卫军站在哪边,实为大谬,防卫军奉命做它该做的一切,仅此而已!不过,作为个人,我只想说,年轻人看了几本书就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毛病,不管哪里都是一样。”
从防卫军建立伊始,执政官就一直是军队的象征和盾牌,军队则是执政官和亚尔夫海姆的手足和长剑;自认为是国家秩序和安全守护者的军队,在很多观点上和右翼保守派是相同的,军人们对左翼学生的观点和右翼也是惊人的一致——把左翼学生丢到山沟或乡下,吃个几年苦头,那些吃饱了撑出来的毛病自然全没了。
汉斯耸耸肩,转过头朝罗兰扮了个鬼脸,又朝密涅瓦说到:
“您瞧,我们就是这么不受欢迎。再不乖乖听话,我就得去乡下报到喽。”
密涅瓦差点笑出声来,罗报以苦笑,一旁的海德里希仍旧板着脸,嘴角微微抽搐,肩膀小幅度抖动。
恰在此时,《fēng_liú寡妇圆舞曲》已经播放完毕,一阵轻快的前奏响起,清爽宜人的风中,女歌手悠扬的歌喉随风飘荡。
“在军营之前,在大门之前,有一盏灯,至今仍然点着。我们要在那里见一面,就站在那座灯下。再一次,莉莉玛莲。再一次,莉莉玛莲。再一次,莉莉玛莲……”
轻柔的歌声从车内播音器里传出来,汉斯的家已经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