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无法像棋盘一样安排好该怎样不该怎样。所以我只能劝你们,尽量做到。”

我说我ok的,短时间内我不会恋爱也不会结婚。但我前夫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他将有自己的新生活。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出现在叶子身边了。”我摊了下肩膀,说叶子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拉回来,我不能再让她冒一点点风险。

“舒岚……”叶瑾凉轻轻碰了碰我。

我转脸看着他,我说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但我不相信舒颜。

你即将是她的丈夫,我绝不可能允许与她有关的人再接近我的女儿了。

后来叶瑾凉没再说什么,起身就出去了。

苏西航掩着口打了声呵欠,说实在太累,抱歉没力气听我的家事了。

“家家的经都难念,无论是手抄本还是电子档。”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开始换衣服:“叶子过了四十八小时后就会转普通病房,小孩子伤口愈合快,最多一个月就能出院。

剩下的,就只能靠你做母亲的多辛苦一下了。这个过程,漫长又辛苦,一旦发现孩子情绪有不对,及时就诊。”

“苏医生,真的…..谢谢你了。”

苏西航摆摆手,说他要先休息一下了。让我去病房看女儿吧,前两天还是很关键的,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处理。

我来到重症监护室,女儿小小的身子躺在各种仪器和输液管中,就像个熟睡在核桃屋子里的拇指姑娘。

李冬夜叫我去休息室,我不肯。央求她搬了把躺椅过来,我说我守着叶子,等她醒来,就像是下一辈子了。

我还要给她当妈妈……

就这样,我看着女儿的睡颜慢慢入迷。慢慢地,把她从出生以来的一切画面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开始每个模糊的画面里都有叶瑾凉,后面几次清晰的画面里就变成了江左易。想着想着,我又开始不停地难受了起来。

“叶子,”我用指尖点着她的小脸蛋:“是妈妈没用,无法给你找个好爸爸。以后,真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再坚强一点好么?”

女儿的眼睛并没有完全阖上,有一只还露着一点点眼白。

睫毛突然颤抖了一下,我以为,她是不是真的心有灵犀地听见了。

后来我睡着了,偶尔有护士半小时一次地进来观察,我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大亮了。

肩膀上沉沉的,伸手一摸才发现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外套。

重甸甸的,有更深露重的水汽,还有狰狞干涸的血迹。

是江左易的外套。

这时候护士来抄表加药,说我睡得实在太沉了,多亏我先生看着后半夜。中途叶子的手乱动,差点弄掉输液管。

“你这妈妈呀,当得也忒粗心了。”小护士说叶子现在情况很好,生命体征都正常,但还是忍不住揶揄了我两句。

我红着脸说是我不好,前天一晚上没睡,实在大意了。

“不过,我先生是……”

“就给孩子输血那个啊?不是你先生啊?他看起来不太好,出去的时候差点昏倒呢。”护士随便说了两句话就走了,我却坐在原地心悸得很。

江左易……仰头看着窗外飘起的第一场雪,我走过去按住窗子上的冰凌。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起来伸展了一下压得快要麻痹的四肢,出去盥洗室稍微洗漱了一下。

手机屏幕空空荡荡的,没有一条短信也没有一个电话。

我突然觉得有句话很有道理,别他妈总是矫情地觉得整个世界抛弃了你,世界从来就没搭理过你好不好?

抱着江左易的外套,我下楼来到对面楼的急救处。

江左易不在,但安迪和其他两个陌生男人都在。

“安先生,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一天一夜了,凌楠还没出来么?

“已经出来了,几小时前情况不妙,又进去了。”安迪说。

我靠着墙微微叹了口气:“江左易呢?”

“我把他弄回去休息了。”安迪游了下眼睛,口吻怪怪的。

我多少能脑补出来,这个‘又’字,代表什么含义多半是那男人死撑着不肯走,被安迪敲晕脑袋之类的吧?

我把江左易的外套交给安迪,说让他帮我谢谢江左易。还有我现在住的那套公寓

“我那天去物业,看到登记的业主是他的名字。那房子是他自己的吧?”我说我会按照市价来支付房租的,暂时不想搬,因为我去了那个社区幼儿园,觉得无论是条件还是环境都很好。工作日全托制,又离我公司那么近。

对于一个辛苦的单身妈妈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何况我知道陆照欣也住这个社区,更是方便互相照应了。

“没关系,江先生说那房子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我摇摇头,说我跟江左易一样,都不喜欢亏欠别人。

“可你已经欠了,这么多日子,他为你做了多少事?”

安迪说这话的时候带点情绪,我却不以为意。

我说并非我冷血,只是他……压根不稀罕我的报答。

瞅了瞅急救室的大门,我随口问了句凌楠能挺过来么?

“谁知道,我包了红包给医生。”安迪垂了垂眼睛:“让他死的。”

我:“……”

我说就算你再讨厌凌楠,这一刀总归还是他替你家江先生挨得。

安迪没说话,但眼睛里反复转动的,好像都是不愿与我争辩似的。

我也不想再多话了,看也来看了,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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