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言他了半天,元慎之这才收起一脸的温存,开始一脸凝重,正式步入正题。
“小王乃是为小兄弟前日在欢府关府之中,与小王所议之事,想与小兄弟做一翻计议,所以屏退左右,还忘小兄弟莫要在意……。”
“元皇子客气了,皇子有什么决议,但请明言便是,勿须计较在下,只要保得家人平安,有何条件,元皇子不妨直说便是。”
肖童微微皱了皱眉,他也不耐这般挠来挠去,索性直接开明,也免皇子老不提及重点,浪费时间。
“如今之势,小兄弟大智,即能想到与关虎联手,那自然是足见慧眼如炬,但小兄弟可知,便是在我皇门众皇子之间,也有许多争斗,说起来也是家丑,小王也是汗颜之极……。”
“所以就算小王要保贵府一家,也是颇感为难,有许多不便之处,甚是难以安排,这却并非小王托辞,万望小兄弟莫要误解……。”
肖童闻言,却仍是面不改色,只是拱手淡然一礼。
“皇子勿须如此,这些在下也并不是不知,所以才与皇子计议,若实在无能为力,也怪不得皇子……。”
“不不不,小兄弟又误会了,小王只是说难以安排,却也并非是不能安排,正要与小兄弟计议,不过其中过程,却要变通一些,就怕小兄弟作难,小王这才期期然不好出口……。”
对方这套说辞,以肖童二世为人的城府,自然尽知对方的手段,乃是先抑后扬,逼自己心境顺应后,方才说出后面一些难度较大的事情,以便顺理成章,他自然并不陌生这种手段。
“皇子但讲无妨,在下虽然草莽,却也不是没有担当之人,皇子只管说来,成与不成,当下便可计议。”
自与这位少年此次重逢后,便是久居暗室,操纵一国探马的元八皇子,也对这少年一脸的淡静所惊讶,心中对其策略,微不可查之间,也是变了几变,这才定下基调。
“不瞒小兄弟,贵府之事,异于常情,事关前朝遗族,所以就算小王,也不得不谨重考虑,即能保全贵府,又不使小王受到牵连,这其中的利害,小兄弟莫怪小王思虑过多……。”
肖童一旁并未接话,却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如今最万全之计,莫过于将贵府家眷,放在最危险的地方,这才反能保他们最安全的被小王掌握在手,否则朝里众系林立,随便有一家出了黑手,小王都鞭常莫及……。”
“皇子的意思是……。”
肖童此时心中一动,神色间却不禁变了几变,若到此时,他还听不懂对方的意思,那神域可就太过稀松了。
“皇子莫非想主动出手,以前朝遗族之罪,将家母公然捕拿……。”
元慎之心中一震,他正是这个意思,本来以为对方必然会愤然离坐,却没想到对方一点就透,自己还未说出全情,便被对方猜出了自己的计较,心中对这少年的心智,不禁暗暗忌惮。
“正是此策,不过小兄弟只管放心,有小王私下照应,绝对不敢羁绊贵府人自由,反而视其若贵客般照应,绝不会让贵府家眷,受得一丝委屈,本王自然也亲会与贵府家着解释。”
肖童闻言,不禁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以他的心智,此时已经将这事情想的极为透彻,按元皇子透露惊人的消息,显然是早已经掌握了“五岳商盟”的底细。
看来自以为的东西,已经在皇族中最起码是皇族高层之中,成了一个赫然眼前的存在,已经毫无掩饰的必要了。
但更重要的是,正如元皇子所说,巨室之斗,连自己这前朝的遗部,都是激烈之极,何况这大元朝,正是中兴之邦,他自然能理解那种更惨烈的内斗之情。
这些狗血的桥段,莫说有亲身切会,便是前世时看过的无数电视剧里,都已经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自然一点都不怀疑。
但如此一来的话,却正如元慎之所言,正朝各势力与伪朝肖君如等势力,这般交错盘结之情,肖童完全能体会到皇子口中的凶险,并无一丝空穴来风之意。
“行,这一点肖某答应了,不知皇子殿下还有何条件,不如一次说完可好?”
见肖童这么快便决定了下来,不禁让元慎之更佩服其心智过人,当机立断可不是有一点小聪明便能做到,非大智大勇之人,对此等大事,决无这般果决。
“罢了!小兄弟虽然是为了救赎自家府人,却也同时为朝庭立下如此巨功,小王岂敢贪得无厌,日后小兄弟还要承受一些匪民的唾骂,己自忍辱偷生,小王岂能在此趁火打劫……。”
元慎之突然间站起了身来,双手紧握肖童双手,一脸激动道:“小兄弟这翻胸襟,这般担当,实让小王即敬又佩,愿与小兄弟结为兄弟之盟……。”
对方的这翻神情,倒是让肖童一怔,就算他心智过人,也被元皇子这翻说词说的胸中热血激荡,见对方这进退有据的章法,更是心中也极为敬佩,不亏是皇室精英,其心机之术,就算明知对方有利用自己之嫌,也让他心中觉得感念之极。
“草民一介草莽,更是前朝遗孤,虽然不敢与皇子以兄弟之盟互表,但若皇子有事,自可与在下明言,你我各取所需之下,在下自然必定全力相助。”
不过虽然如此,肖童却也未真如对方所提议,果真与对方结为兄弟,只是轻轻带过,即坚定了对方的心思,又不落痕迹,让元慎之虽然心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