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说着还朝周围人扬了扬拳头,吓得原来几个肯为君家说话的都往后缩了缩,没有人敢反驳。
“还有他们家给介绍的县城活计,听说城里昨夜打仗,而我爹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还不知道有没有给乱军打死了!”
说到这里,周树就假装抹了一把泪,“我的亲爹呦,您死的好惨呀,您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呀,你死了我们一家老小可该怎么办呀?难道儿子找这不要脸的君家陪点东西还不该了?对了,还有我家妹妹也在城里——如花似玉的年纪啊,要不是君家给介绍的活,我爹也不会进城做工,更不会让我妹妹给送饭,我妹妹也不会被县老爷家的夫人看中做了丫鬟……又怎么会这么年纪轻轻被乱军给打死了呢?”
“你这是哪里来的歪理邪说!”舒秀闻言震惊不已,“你、你又怎么能这样诅咒你父与你妹妹?简直是大逆不道!”
但文绉绉的秀才对上泼皮无赖,显得有些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