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德里一堆人。首先,萝拉那帮青少年。用的讨论明天开学大家穿什么做理由。别管了,好不容巴顿夫人被策反了,这只是瑟。

丝贝拉和一堆巫师。不耐烦的在后廊上站了一排,等扎克等的,先不说他们,反正他们会主动找扎克。

律师。在法庭上见过两面的律师。对,就是那帮告格兰德的家属的律师。这位身为原告律师的家伙不应该出现在格兰德的。扎克先接待了他,算是好心吧,让这家伙能早点离开。

“下次庭审我方将传唤马萨港仓库区的证人和监控,这会证明,知道我当事人亲人遗体存放地点的人,只有我当事人、仓库租用工作人员,以及,格兰德。用简单的利益动机排除掉仓库方的嫌疑后,这份证据就会证明弄丢遗体的是不愿意承接殡葬事宜的格兰德。”这律师估计也想早早离开,声音略紧,且直接。

扎克一挑眉,“所以现在变成格兰德不想接你当事人委托的葬礼,所以故意弄丢了尸体?”算了,打官司嘛反驳的话交给自己的律师在法庭上说了,不用在这里和对面的律师说,倒是,“这难道不会坐实你的当事人从医院偷走病危亲属么。”

扎克非常清楚告格兰德的那帮亲属面临的困境。说起来格兰德现在身上的这官司,如果不是扎克清楚那帮亲属的另一边儿被医院方器官共享体制咬着不放,就不会听从自己律师的劝说,陪他们耗着了。

律师看着扎克,“你的律师说你很清楚我当事人的处境,比起担心格兰德自己的处境,你似乎对我当事人的处境更感兴趣,看来是真的。”律师叹了口气,情绪有稍微松了一点,“我当事人来到格兰德谈葬礼事宜的时候医院方的律师、甚至警察都在,格兰德是有动机避开麻烦,推辞葬礼的。”

扎克带着轻笑的哼了一声,“这到是真的。”

律师深呼吸了一次,是调整情绪,重新认真了,“回到你刚说的话。你说这证据会坐实我当事人的‘偷窃’行为,毕竟医院的人并不知道我的当事人要转移亲人。”看扎克,更认真的,“我的目的就是这个,如果我方先占用了这份证据,应对和格兰德的官司,那么在医院针对我当事人的起诉就无法使用这份证据。”

“能这样?”扎克是真心惊讶,现在的法制体制这么好钻空么?

“也没这么简单,我的当事人卡在被医院起诉的时机转而攻击格兰德……”他顿了一下,“比喻的攻击,希望你不要往心理去。这只是策略,是我的建议,因为我只能用这种方法阻止医院方收集我当事人‘偷窃’体制财产的证据。”

扎克好像懂了一点儿,“你阻止的方式是,将证据先放入司法系统中,用和格兰德官司扣住。名义上是保护证据不被第三方破坏,实际上想挡住试图获取证据的医院方。”

“是的,两个官司的性质并不一样,和格兰德是民事诉讼。”看一眼扎克,“只是一个不满意的顾客在抱怨一个商家没有给他应提供的服务。”这波概括可以的,律师继续了,“医院对我当事人的,那是刑事。我的当事人,违背了现存的法律。”

扎克打量了一下这个律师,“你在利用两种司法系统的交接流程,拖延医院获得证据的进度?”

“你理解的很快。”是赞扬,“而且你是对的,我想挡但挡不住,我只能拖延,我就是司法系统中的人,我知道我的系统有多……”撇了下嘴,“慢。而且我有一些中部的案子做参考。这是唯一帮助我当事人的方式。”

扎克想起了,格兰德的代表律师也对扎克说过,中部已经发生了几起这种事件。扎克觉得吧,有在中部的读心人科齐尔做操纵者,参考一下没问题。呵,照搬都行,只要格兰德能做,那

扎克:“你已经知道格兰德会配合了。”扎克笑了一下,“反正格兰德不可能输,我也乐于帮你的当事人挑战一下被滥用的器官捐献体制。你需要什么,你就直说了吧,格兰德可以帮的,我尽力。”

律师也重新打量了扎克,嘴角动了下,似乎压住了某些本能想说的话,随即调整呼吸,“好。一旦我方使用了刚才我说的证据,我当事人将自己的亲属,违法的从医院中带出……”他没说偷窃,体面儿~“就成为了事实。这份事实要怎么使用,就看你方了。”

“解释。”扎克做了示意。

“如果格兰德的律师只是用来防守,同样使用这份证据开脱遗体不是被格兰德弄丢的,那我们的官司,就只会继续拖下去。回到大多数民事纠纷的回合,你们的话,我们的话,你们举证,我们举证,法官闲的话,我们能拖上一年。”

扎克听出来了,“你当时面对刑事诉讼可拖不住一年,一旦证据被在法庭上公开,就变成了公共资源不再享受司法的证据保护流程,医院方的律师可以随时调用。”扎克看着对面的律师,“你不想格兰德只是防守?”

“对,我希望你们进攻。”

扎克挑了下眉,“格兰德要怎么进攻?我们是被告的商家。”扎克用了刚才对方的概括,“你们告我们弄丢了遗体,要求赔偿,我们反告你们无理取闹,终身不得享受殡葬服务?”呵,呵呵。

律师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是接收到笑点了,瘪瘪嘴,严肃,“不是这种攻击,是质疑我方提供的证据,攻击我方攻击的武器。”

扎克侧了下头,“请继续。”

“无效化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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