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是法庭上常用的攻击手段,有时候是破坏证据的可信度,有时候是转移证据的证明趋向。目的,就是让证据脱离案件本身,不再作为可以推进本次案件的论据。”律师看着扎克,“我这里说的是后一种,我想要你方,格兰德来完成转移这份证据的导向。”

扎克又领会到了一点,“你说导向证据?这是为了让医院方也失去使用这份证据的可能吗?”

“你可以这么说。”律师点头了,眼中有惊讶,似乎是惊讶扎克跟的这么紧,“我方提供的证据,可以证明我当事人亲人遗体的存放地点,只有三方人知道,我当事人,仓库的租用工作人员、你们格兰德。”看着扎克。

扎克等了一会儿,这话他刚才已经听过一遍了,不知道对方在重复一遍的目的是……

“稍等。”扎克看着对方,“你说遗体。”

“是的。”打量扎克,“老实说,我被你的处事和理解能力惊到了。绝大多数对立当事人看到我都是躲开,你却在这里完全明白了我在表达的东西。”感觉,这律师要爱上扎克了,“我刚在心里想,你要花多长时间反应过来我暗示的东西。结果,比我预期的,快很多。我只说了两遍你就发现了。”

“谢谢。”一向的,有人夸那就接,扎克这一点我们永远可以指望。接下来,要跟上了,“你的当事人隐瞒医院,将他的亲人带出医院。”扎克看着律师,“那时,人还活着。”

律师也看着扎克,打量完了视线就没离开过扎克,“是的,靠机器维生的人在离开机器后,不会立马死亡,还有过程。”他抬了两个手,一手竖一根手指,分居身体两侧,“医院,人活着。”左手,“马萨港的仓库,人死了。”右手,“成为需要格兰德出场的遗体。”两手和在一起,“活着,死了,中间的这个过程,没有任何第二、第三、第四的责任人。只有我的当事人,全责。”

扎克么,看着对方两根被和在一起的手指,莫名的嘴角有一丝微笑,“你想让格兰德,说出,你的当事人是谋杀犯吗?”

“我是。”律师,呵,同上,视线没离开过扎克,“这个结论,我和我的当事人,肯定不能说。只有你们能说,攻击。”

扎克小眯了下眼,是享受这事件的进展,有点托瑞多的风格,不是么,“你之前说的重新导向证据。这就是你的目的,格兰德丢失尸体的证据,还未被医院拿走用为你当事人偷窃的证据,就又变成了谋杀的证据。第四方,警方被你成功引入,整个事件的性质,瞬间变化,医院为了针对你当事人而获取的一切证据和资源,都会成为更具优先权警方调取转向新的谋杀案件调查,甚至新的刑事诉讼。”

“你真的只是个殡葬业的老板吗?”律师开口问了个和话题无关,但非常‘准确’的问题。

“我还能是什么~”扎克一摊手,挺有兴趣的看着对方,“倒是你的当事人允许你这么毁他们的生活吗?”

呵,偷窃变成谋杀了~

“我可以用过失替我当事人辩护,特别在医院故意隐瞒器官捐献后果的这个当下,我可以用这个做论据反攻击医院并没有给出正确的医疗结论,导致我的当事人并不理解带走亲人会导致亲人死亡。”看着扎克,“这就是我的专业,不用你担心。”

扎克两边眉毛都挑起来了,看着对方,“你可以让你的当事人完全无责的走出这个局面~~”

律师没听出扎克的这句话是提问还是总结,“我觉得我可以。”如此回答。

“你叫什么?”扎克问。

“你不记得我的名字?”律师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好歹对抗公堂过了,给点尊重如何?

“哈……哈维。”扎克努力回忆了,“哈维律师!”

律师第一次把目光移开扎克了,但好歹点头了,扎克没记错。

扎克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不对,笑了笑,“你也不用怪我对这件事不上心,格兰德不会输,这是一开始就确定的。”

哈维律师抿了嘴,还是点头了,重新看向扎克,“所以你愿意配合我方吗,帮一个不想配合被滥用(器官捐献)的体制,做出反抗的平民吗?”

扎克点头,拿起了电话,“我现在就给格兰德的律师打电话,告诉他……”扎克拨号的手停在半空了,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的,看着哈维,“说起来,你为什么来格兰德了,这种‘交易’不是应该你去找他吗?”

哈维看着扎克在半空的手,有些犹豫的样子,一抿嘴,抬眼看扎克,“你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些话应该由你的律师来和我谈么,你现在才意识到你在这里完美的处事和理解能力,都是因为你的律师并没有尽到他的职责么。这应该是他的工作。”

“你也不用说的这么严重。”扎克从哈维的话中听出了一丝鄙视,对同行的那种。不幸的是,哈维在话里鄙视的对象,算是格兰德的朋友,“只是基于我和他都对这次的官司心知肚明,所以。”扎克放下听筒了。

哈维又叹了口气,“来找你之前,我给他打了电话,他说让我直接来找你。”

扎克侧了下头,现在只能表现出不在意。

“算了,我现在只是感谢你本人这么……”歪下嘴,“好。这次谈话很顺利。”快速的撇一眼扎克,有了要告别的意思,准备起身,“但在离开前,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吧,你的律师,以后别找他了。不要因为你自己‘强’,就允许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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