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河的笑容就敛了。/p
“啧,真是不容易。无米之炊啊,你还做得有声有色,这些年是不是过得很艰辛?”/p
政河瞪她,“就是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有点多,我的日子才会因为一个名字而很艰辛!先不说我这两字跟人都不一样,就算是一样,你们这些俗人的注意力为什么总在身体构造上?七下西洋!多么伟大的壮举……”/p
“因为不举,所以关上门后开了窗,才有了壮举。”/p
这些年没少听玩笑话,他倒也不甚在意,“有空跟我开玩笑,你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应对里面那位爷。”/p
“洗干净不就好了,多大点事。”她不甚在意,还在为捉弄得逞而得意。/p
政河闲在在道:“上一个故意往他身上泼酒的人,两只手都给剁了。”/p
苏星九:“……”/p
于是,在男人清洗完衣服上的痕迹,从屋里走出来时,又是一个兔子模样的生物窜到眼前。女孩毕恭毕敬地对他九十度鞠躬,神色肃穆地说道:“骁爷,我错了,发自内心感到对不起,我不应该把眼泪鼻涕擦在你身上。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下次。”/p
男人了然地看一眼政河,对方心虚地挪开眼神。/p
他轻哼一声,盯着女孩的头顶,“可以,还挺能屈能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