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要出门去公司的白梨落被管家拦了下来:“白小姐,先生吩咐了,从今天开始,您只能够呆在家里。”/p
“为什么!”白梨落心有不甘的问着,可换来的只有管家彬彬有礼的微笑。/p
打开视频,铺天盖地的新闻,除了正城集团扭亏为盈,力挽狂澜的好消息,还有泛海金控入驻公司,全责代管集团经营的新闻。/p
“有消息称,泛海金控的入驻,是董事长白梨落小姐亲自授权,白小姐从今天开始退居幕后.......”/p
好样的,蔺仲蘅!/p
把公司全权托管了,让她成为名符其实的闲人,以后只能在他的八音盒里做一个舞蹈娃娃,呵呵。/p
白梨落无可奈何的认栽,扛起猎枪,进林区练习枪法去了。/p
打猎归来,又继续在泰国教练的指导下,练习了一下午的泰拳。/p
满脑子都是泰拳。/p
泰拳,泰拳,泰拳!/p
蔺仲蘅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走进餐厅,便看见了桌子上,用锡箔纸包好了保温的食物。/p
“这是梨落小姐忙活了很久,专门为先生做的。”管家笑『吟』『吟』的汇报着。/p
“她人呢?”/p
“已经睡下了。”/p
蔺仲蘅打开锡箔纸,热气腾腾的烧烤香味扑面而来——是白天在林子里打下的一只野鸡。/p
蔺仲蘅的唇角,有淡淡的流光飞舞。/p
她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感觉了。/p
男人回到卧室,睡熟的女孩蜷缩成一个c型,像一只白『色』的布偶猫。/p
怜惜之情油然而生,男人小心翼翼不吵醒她,轻轻的接近,搂住她了。/p
“啊!”梦中都在练拳的白梨落,顺势一个侧踢,把蔺仲蘅一脚踹下了床。/p
“咚!”的一声闷响,白梨落『迷』『迷』糊糊被惊醒,直觉的回忆起一抬脚把什么东西踢倒了。/p
“蔺先生,你怎么在地上?”白梨落很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p
男人恼羞成怒的站起身,这女孩,劲儿还蛮大的!/p
“你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吗?”男人巍然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怒意十足的质问着。/p
白梨落好像明白了什么,歪着脑袋试探着问:“蔺先生,难道......我把你打倒了?”/p
“......”/p
男人瞬间满脸黑线:“你的意思是,你的拳术已经能打败我了?”/p
“那刚才为什么你会躺在地上?”白梨落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p
正自鸣得意中,猛地,白梨落被男人一把拉入怀,蔺仲蘅欺身压住她,紧盯着她说:“既然你那么有自信,我们不妨来切磋一下,看谁的拳术更厉害。”/p
“不要!”白梨落恐慌至极的说,“这不怪我,谁让你半夜三更搞偷袭,我是正当防卫!”/p
“是吗?”男人扣住她的双手手腕,挑衅的问她,“让我看看到底学了些什么?向我展开攻击。”/p
“你这样我怎么攻击?”白梨落被扣得动弹不得,艰难的说,“别『逼』我使用暴力......”/p
“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你的暴力......”男人话音未落,瞬间觉得肩膀吃痛。/p
这该死的,她竟然下口咬了他。/p
“我得好好教训你!”男人怒从心头起,开始惩罚她。/p
“蔺先生我错了!”白梨落连连告饶,“我错了,别......蔺先生我怕痒.....”/p
男人陡然捏住她的下巴,严肃的问她:“你叫我什么?”/p
“蔺先生.....”/p
“从今往后改口,”男人命令她,“叫我的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