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永远解不了的恨!”白梨落啃噬着男人的**,抬眼,咬牙切齿的说着。/p
两匹马在他们身后低头吃草,远方传来悠扬的马头琴声音。/p
两个旗民一边赶着羊群,一边用低沉的蒙古呼麦唱着图瓦民歌:“长生天庇佑草原之子啊,我放牧的八十匹花斑马到哪儿去了,九旗的牧马人又在哪儿?......”/p
旗民一走远,男人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到在荒凉野蛮的草原上,掰住她的脸,戾气十足的说着:“我得好好惩罚你!”/p
说完,狠狠咬住了她的下唇。/p
唇上陡然一阵剧痛,血腥味瞬间弥漫,白梨落四仰八叉,蛮横地不住踢打着压住自己的男人。/p
“混蛋!算我瞎了眼!”/p
男人离开她的嘴唇,饶有兴致欣赏着她唇角上,他亲口咬出来的一朵血花。/p
这一咬,白梨落总算安静了下来。/p
松口后,两人仰面朝天,怔怔的望着蓝天,纯净的蓝,就像要滴出来的染蓝布一般,把天空浸染了城市里没有的蓝『色』。/p
男人在她眼睛里看见了两片可以放牧的天空。/p
多好啊....../p
此刻,他们就像原始草原上野生野长的两个孩子,无拘无束。塞外生活,牧马放羊,这就是古书里侠侣们最后的归宿。要真一辈子这样下去该多好。/p
男人情不自禁紧握她的手。/p
相互啃咬了一番,都累了,躺在草原里的两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看着天空出神。/p
两只山鹰,盘旋在天际,将一个人的孤独换成两个人的双飞。/p
天地苍茫,一片安静,荒凉,只听得见动物踏蹄的声响。/p
良久,白梨落开口了。/p
“你还来干什么。”/p
“来看我的女人。”男人躺在她身边,悠扬的弦音和风轻扬。/p
“我不是你女人。”白梨落听了这话就来气,“你女人在枫叶别馆等你呢。”/p
“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蔺仲蘅不由分说的压上她,白梨落挣扎,两人在山坡上,草浪里开始一圈圈的翻滚着。/p
“蔺仲蘅!你无耻!”白梨落有气无力招架着男人的强势凶蛮,嘴上却不依不饶,“甩了我是你,跑回来撩『骚』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p
咕咚咕咚......从山坡上一路抱着滚下来。/p
风的吹拂中,草浪层层推进,两人又是一番翻滚,蔺仲蘅躺着,白梨落趴在他身上,男下|女上。/p
“随你怎么说。”蔺仲蘅死死箍着她说,“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女人。”/p
“放开我!你这个衣冠禽u!”白梨落真的忍无可忍,索『性』拿爪子抓他。/p
“你倒一句话提醒了我。”蔺仲蘅笑了,“我现在很想做禽u之事。”/p
男人说着,翻身压住她,将手伸进她的原本就凌『乱』不堪的袍子,一阵游弋,挠的白梨落又酥又痒。/p
“你疯了!这里是草场!......”躺在他身下,白梨落有些惊慌失措,“你放开我!.......不能!”/p
这大白天的,空旷的草场随时都有旗人的马车经过。/p
“那又怎么样,我们好像也没有野,战,过!”蔺仲蘅的声音愈发鬼魅,恶魔一般在她耳畔萦绕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