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也是一项消耗体能的运动,蔺仲蘅闻见怀里的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忍不住在她衣襟凌『乱』的『裸』肩上放纵的一咬。/p
“疼!”白梨落恨意十足的叫着,但此刻在马背上飞驰,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p
男人浑身是汗,散发出与【忽必烈】相同的体香气息。/p
这味道......是她『迷』醉,但盛浅浅无法接受的......./p
盛浅浅和他,到底有没有一晚十次?/p
白梨落自己也心神不宁了,丧失了所有的判断力。/p
终于,终于,策马扬鞭的飞奔结束了,蔺仲蘅勒紧缰绳,大青马前蹄高高跃起,白梨落一个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上。/p
蔺仲蘅笑着跳下马,伸手上前拉她起来。/p
穿着蒙古服装的女孩愤然起身,二话不说,拿起套马兜里的马鞭,朝着蔺仲蘅一挥,一鞭子打了过去。/p
“滚!”/p
“你发什么神经!”蔺仲蘅大手一挥伸手去抓她的马鞭子,白梨落躲闪过,然后当仁不让,又朝着蔺仲蘅接连挥鞭,不由分说一阵劈头盖脸的挥鞭抽打。/p
“滚!离我远一点!”白梨落发泄式的边打边骂,“帮着盛浅浅,就连一个广告机会都要帮她争取,现在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p
“啪!”,“啪!”清脆的鞭子声音在空寂的苍茫天地里回『荡』着。/p
“够了!”蔺仲蘅怒了,上前夺她的马鞭子,白梨落也不松手,两人就这么扭打起来。/p
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零星吃草的牛羊,无边的风吹拂着无边的草场,散发着泥土和青草的湿润气息。/p
蔺仲蘅一次次抱住她,白梨落一次次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向前奔跑。/p
“别靠近我!”白梨落越想越气,气的直冒眼泪,一边往山坡上跑一边回头骂着,“我讨厌看见你!你这个负心汉!你有了新欢,还来一次次撩『骚』我干什么!你混蛋!”/p
山坡上,白梨落一点方向感都没有,肆意穿行在齐腰高的牧草中,只想躲避蔺仲蘅的围猎。/p
她多少还是等待着,等待着男人的解释。/p
但蔺仲蘅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她后面追逐着她,大型猫科动物一般,一把从后面将她扑住,又是在她衣襟凌『乱』的脖子上咬了一口。/p
“该死的!”白梨落疼得大叫,挣扎跳出他的桎梏。/p
“喜欢咬人是吧!”女孩眼角的眼泪未干,亮晶晶犹如小水晶,又气又恨,扑上前对着蔺仲蘅的脖子,也狠狠的咬上了一口:“来啊,互相伤害啊!”/p
蔺仲蘅陡然吃痛,心里却是美味酣畅,来到不一样的地方,这小舞女也一反常态开始走不一样的路线了。/p
狂野,泼辣,刁蛮,让人想起清朝剧里的蒙古郡主。/p
“你找死。”男人低低的骂着,上前扭住她,剥开,在雪白肩膀又狠狠咬了一口。/p
风吹的呜咽,草浪一波接着一波,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啃咬着对方,犹如两只打闹中的野兽。/p
“啧!——”蔺仲蘅陡然咬紧牙关,白梨落隔着衬衣,在他的胸膛上下了狠口,咬的他头皮发麻。/p
“这样是不是解恨了?”男人问她,搂住她的力道愈发箍的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