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主,让我出去。”
“你们这些贱民,不让我出去,等本公主出去了,杀你们的头,诛你们九族。”
华细辛愤怒地威胁,就在这时,白鹤灵身边的一名暗卫走来。
鼻青脸肿的,也看不出原貌。
他过来就道,“我这婆娘是疯子,把我打成这样就算了,自己还跑到那瘟疫村里,要是她真的是公主,我就是驸马咯。”
“你,你是谁啊?”华细辛气得发抖,小眯一下,人就到了瘟疫村。虽然以前没有来过,可城里议论瘟疫村,谁不知道这地方?
她愤怒指着那暗卫,“我认识你吗,我还是个姑娘身,你们让我出去。”
有人听到这话有些犹豫,暗卫直言道:“疯子要是出来了,死的可不是你们几个看守村口的,还有全城百姓。”
此话一出,华细辛还想说什么,就被人一棍子打晕。
楚蘅看到这里,心中暗笑,华细辛得罪人,原来不止他们。
可不能让华细辛知道他们在瘟疫村,不然,这女人疯起来很麻烦。
楚蘅走过去,瞟一眼华细辛,佯装好奇地问,“她怎么了?”
听着别人的解释,还好心的帮忙号脉。
“天哪。”楚蘅惊恐道,“这是疯狗病,大家注意了,可别离太近了,发疯起来,要是被咬了也会传染的。”
听到这话,暗卫嘴角抽抽,然后离开。
华细辛的到来,不管是有病的还是没有病的,见到华细辛都绕路走。
楚蘅因为其他人的病情加重,没有时间报复华细辛,着实很郁闷,走到哪里都摆着一张脸。
怕阿时和风兰遇见华细辛鲁莽报复,便交代他们不要走动,却耐不住人们提起。
“你们都听说了吗?新来的个病人是疯狗病,见人就说自己是公主,叫华细辛,真的是无语死了,当今圣上姓龙可不姓华,这冒充者连圣上的姓氏都不知道也敢冒充,简直是找死。”
“人家都疯了,你还指望她知道什么呀?”
“也就是疯了,不然的话她早就死了。”
阿时和风兰闻言,连忙又问了好几遍,确定是华细辛,又问,“她在哪里?”
“哦,她在村口那里闹呢,你们可别过去,离那人远点,那可是疯狗病,咬一口都会传染。”
村口?!
阿时和风兰相视一笑。
他们来到村口,果然见到华细辛在那里破口大骂。
那一张一合的嘴,让阿时想起被丢下悬崖时的恐慌和愤怒。
“婶婶,我一定要报仇。”
“我帮你。”
风兰提起衣袖,气匆匆过去,就在这时,阿时连忙阻止。
“阿时,你不生气了,我还气。”风兰说。
“婶婶,要等晚上。”
“……”
阿时脑子就是好使。
果然,到了晚上,风兰蒙住华细辛的头,直接捶打,把人打晕后,她气愤地盯上手,“阿时,是不是这双手害了你?”
“对。”
“好。”风兰点点头,一把扳断。
二人把人打的鼻青脸肿,这才喜滋滋离开。
随后,这里的一切被人禀报给白鹤灵。
“有点小儿戏了。”白鹤灵捏着桌子上的棋子,漫不经心的道,“既然孩子报完仇了,那大人也该报仇了。”
“凌娘子有些忙,连饭都没有时间吃,更不要说报仇了。”
“蘅娘没时间?”白鹤灵有些吃惊,“你们没有给她送去?”
“他们没有碗……”
“你们是吃白饭的,没有碗不会买?”
“属下知错。”
“明天人手一双块,一只碗。”
“是。”
看到一群人默不作声,白鹤灵不由瞟一眼,“蘅娘没时间,你们来。大人的报复,可不要儿戏。”
话音刚落,他手指轻轻放下一颗棋子。
暗卫面面相窥,迟疑的问,“大人,那,要什么样的?”
“身体的折磨哪有心里的折磨来的重?”
“那要如何?”暗卫说,“那女人看着恶毒可不经打,如果丢到蛇窟,没一会儿就没了,放水库,最近水患时期,容易死,大人,我等不知道怎么办?!”
“简直是一群饭桶。”白鹤灵气得要死,“凌霄身边好歹有个尤樊,我身边,一个个全靠我自己。”
“我等智商在大人面前,此乃雕虫小技。”
“呵~”听恭维话,白鹤灵瞬间明了,摇头失笑,“你们啊你们,明明有想法却在本官面前不提,也罢,女人嘛,不是说自己姑娘身,那就贞洁不保。”
次日,华细辛彻底疯了。
“我脏了。”她逢人就道这三个字,随后看到一个悬崖,猛然跳下去。
“婶婶,我们,我们就是打了几下,她,她怎么那么爱干净?”阿时亲眼目睹那一幕,小小的心灵震撼极了。
“不知道啊。”风兰也有些慌,抓住阿时的手,不自觉握紧。
楚蘅一眼就看出二人的不对劲,夜里,问道,“华细辛的跳崖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二人眼神闪过,连连否认。
“阿时!风兰!再瞒一句,以后不要和我说话。”
可就是她这样说了,他们也不开口。
另一边,得知消息的白鹤灵微微惊讶,淡然道,“死了没?”
“没。”
“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皇家的耻辱,丢去青楼。”
“是。”
“蘅娘什么反应?”
“很惊讶,不过,她怀疑阿时和风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