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到了瘟疫村,看到一个个小棚子瞬间泪目。
“咳咳。”一个病人咳嗽几声,突然就咳出一堆血。
“你没事吧?”
卢荟儿冲过去,凑近那个人的刹那,被松开的卢母反应过来,白眼一翻,晕过去。
“卢嫂——”
“荟儿。”阿时冲过去一把拉卢荟儿,二人不小心碰到了病人。
楚蘅心咯噔一下,本能接住倒下去的卢母,把脉,随后按她人中。
卢母一颤,醒了,“荟儿……”
楚蘅撇头看过去,瞬间懂了。
她安抚道:“卢嫂,你别担心,我去看看那个病人。”
让风兰扶住卢母,楚蘅撕下三块布,其中一块自己包住脸,这才过去。
“婶婶,他吐血了,他好可怜呀。”卢荟儿看到楚蘅,一下子扑过来。
“嗯。”
楚蘅那另一块布给她,“荟儿乖,在一边不要碰别人,也不要把布条拿下来。”
卢荟儿:“好。”
楚蘅给阿时也系上,“看好荟儿,谁都不要碰。”
阿时点点头:“嗯,我会看好的。”
说着话,他握紧卢荟儿的手。
楚蘅心塞了。
这没娶媳妇就这么宠,要是凌霄有那一半……呸,儿子随她,宠人。
“我是大夫,你把线丝绑在你的手腕上,我给你号一下脉。”走过去,拿出一条线放地上。
“……”
病人们一听是大夫,个个浑身一震,充满希望,感觉自己有救了。谁知道下一秒要绑这个线,一听大家觉得开玩笑,一个个无语的看着。
楚蘅面无表情地解释:“你们可以不信我,但现在你们这是唯一一条生路,如果绑,我就给号脉,不绑就算了,毕竟我也是个人,总不能冒死给你们近身号脉,要是出了什么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病人们:“……”
楚蘅收线,“荟儿,既然他们不需要我救,那我们走吧,何必在这里浪费功夫。”
病人:“来了这里你就走不了了,他们都会担心你出去感染到其他人。”
楚蘅:“我们还没有走到你旁边,没有感染。”
说着,她牵着卢荟儿准备走,也不知道是哪个病人,突然道,“我要绑手腕号脉。”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你疯了,哪有人后面绑手腕的?这明明就是个骗子,来骗我们钱财的。”
“你不要被她骗了。”
“就是嘛,这女人一看就是来骗钱的。”
你一句我一句,楚蘅也听到这些话,她倒是看看那个病人会说什么。
没想到四目相对,竟然是苏合香。
时隔三年多,再次见面竟会是这种场景。
苏合香脸色苍白,眼神闪躲一下,最终还是命战胜一切。
“我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是病人,没几天活头了,你把那个线扔过来,我绑。”
楚蘅也没想到会遇上她,不过,生死面前,个人的事暂且放一边。
她号脉后惊恐地发现,病殃殃的苏合香患上症瘕。
“短短三年,你掉了几次孩子?”她走近苏合香,小声质问。
“我没有感染瘟疫吗?”苏合香有些哭笑不得的问。
“没有。”这一次楚蘅回答的稍微的很大声,其他人都听到了。
“太好了。”苏合香摸着眼泪,拿起自己的行李,急切地跑,“我要告诉我相公,我没有染上瘟疫,我没有。”
看着苏合香背影,楚蘅有些感慨,世事无常,没想到有一天,苏合香落到这地步。
“她走不出去。”一个病人开口,“这里被封的死死的,想来一会就回来了。”
楚蘅闻言,朝那人看过去。
那人笑着点点头,然后捡起丝线也让楚蘅号脉。
很快,答案一出,众人面面相窥,反应过来争先恐后的要号脉。
这不是瘟疫!
楚蘅很是震惊,一个个把脉下来,病症差不多,那这是怎么回事?没有瘟疫,却有相同的病。
楚蘅百思不得其解,不敢贸然告诉他们不是瘟疫。
否则,定然出大事。
要是有人可以传信就好了。
——
另一边,金钱莲浑浑噩噩走出凌府,小儿子连忙上前。
“阿娘……”
“叫什么叫?”金钱莲惊慌的看后面,看到大门已经关闭,这才舒了一口气。
“现在你就是我最后矛盾,可不能让那坏女人认识你,回头整她的时候……”
“阿娘,你怎么这么白?”
“别打岔我说话。”金钱莲低吼,然后小声问,“你在茶水里下的什么毒?”
“你不是说她喜欢大哥吗?我给她下的是情花毒。”
“那毒有什么用?”
“只要她思念她的爱人,立马……”
“啊!”金钱莲猛然跪下去,痛苦万分的在地上打滚。
“阿娘!你怎么了?”
凌笤慌了,急忙去扶,金钱莲握紧他手,“阿笤,我刚刚我刚刚一想到你那死鬼爹,心,好痛啊。”
“阿娘,阿娘……”
凌笤急的不行,就在这时,一辆马车行驶而来。
“不要。”凌笤义无反顾冲过去挡,千钧一发之际,马车停下。
“什么人?”马夫质问。
“我,我阿娘躺在面前,你等一下,我把她扶起来你再过去。”
凌笤说着,不顾金钱莲打滚,拉着衣领拖去一旁。
“凌笤。”马车上,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凌笤连忙回头。
“白大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