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样?”林老夫人往前逼近一步,沉声问道:“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一切都是易晚胡说吧?”
“你敢发誓吗,用你的性命和逍遥宗的前程,只要你敢发誓,我就相信你!”
林宗主不敢!
他支支吾吾道:“这件事我会好好解释,你先冷静。”
“冷静不了!”林老夫人双目含泪,哽咽道:“你太欺负人了,林啸山!”
“今日若你不说出这两个小畜生的身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你知道的,我们夫妻多年,你的事情我几乎都了如指掌!”
小畜生三个字,像是滚烫的炭火落在林应时心间。
他难堪的抬头盯着林老夫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一幅伤心至极的模样。
林彦时则是抱着双手,眼带戏谑。
他早就侧面警告过林应时,奈何林应时是个被林夫人母女牵着鼻子走的蠢货。
不仅如此,林应时竟还对他带着莫大的敌意,如此,他还管那么多干嘛?
可以说林应时有今日,都是识人不清咎由自取!
林宗主脸色沉到极点,额间青筋暴跳,隐忍也到了极点。
殿内其他侍从和弟子,全被这忽然间的变故惊呆了。
年纪大一点的人,自是听过韵大名。
林啸山的fēng_liú往事,啧啧,没想到时隔一二十年,还能有后续呢?
“无关人员都出去。”林宗主知道要是不说,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
他索性妥协道:“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我告诉你们就是!”
人都请出去了,抱着猫的易晚和小团子却如大山似的矗立,一动不动。
“你们不走?”林应时双眼猩红,怒道:“你们不是逍遥宗的人,也属于无关人员。”
易晚摸着猫没答话。
猫蜷缩在她怀中打着盹,好不悠哉。
小团子挨着易晚坐下,冷哼道:“我和小晚晚是帮你们知道真相的人,哪里无关啦?”
林彦时恼羞道:“我们兄弟的身世和你们无关,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分寸?”
“啧,你这白眼狼行径和林中月一个德行啊。”易晚漫不经心道:“好心帮忙挖掘真相,你不感恩,还要赶我们走?”
“你们,你们简直是无赖!”林应时涨红着脸,不敢动手,憋屈至极。
林彦时对上易晚的眼睛,忽然开口:“其实易大小姐的话也有道理。”
“若不是她仗义执言,只怕父亲还不会松口,有望鹤门和二姐这层关系,也算自家人啦。”
“你,林彦时,你怎么能帮她说话?”林应时怒极了,责骂道:“他们分明别有用心。”
“好了。”林宗主深深看了眼林彦时,打断道:“让他们留下。”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大一小还带只猫是不打算走了。
有小祖宗在,他们也不好强行赶人,何必浪费时间?
周遭安静下来,林应时不服气,却也不敢质疑。
林宗主清了清嗓子,目光转向林老夫人,道:“他们兄弟的身世,的确和韵娘有关。”
“但他们不是我儿子,而是韵娘和她之前相公的孩子。”
话没说完,林老夫人就哼道:“那人压根没怀孕,你还是没说实话!”
“是实话。”林啸山语气疲惫,充满无奈道:“韵娘回到虹鱼镇时,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韵娘本就是修行之人,身子异于常人,又有冬日的厚衣服遮掩,一直到身怀六甲,谁也没发现过她有孕的事。
林啸山早就知道此事,当初要娶她,也是因为想给孩子名正言顺的身份。
可惜,林老夫人得知韵娘是他放在心上多年的人,醋意大发形同泼妇,怎么也不肯松口答应让韵娘进门。
那阵子几人之间的fēng_liú韵事几乎成了周遭笑话,韵娘不想被人非议,已经生了离开镇子的心思。
说到这,林啸山抬头,眼底有恨意划过:“你还是没放过她。”
“就在她要走的前一日,你用计封印了她的修为,将她推落万丈悬崖。”
“我赶到时,她撑着最后一口气交代后事,将所有的元气都聚集在腹部,保着两个孩子活下来。”
“两个孩子尚未足月,虽然有灵元护体,还是虚弱至极。”林啸山深吸一口气,道。
“我只能用非常人的办法,将他们兄弟养在莲花中,隔了几个月你有了身孕……”
后面的话,林宗主没有继续往下说。
林老夫人却是了然:“从我有孕开始,你就打算狸猫换太子了?”
“对!”林啸山深吸一口气,道:“你害死无辜的韵娘,牵连两个无辜的孩子。”
“这是你做下的孽,也是你要还的债,抚养他们兄弟更是你应该做的!”
林老夫人气的双唇颤抖,到底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居然觉得是我应该?!”
“难道就从未反省是你行为不端,和那人不清白,我才会失控?”
林啸山沉着脸,哼道:“我解释过无数次,我从未碰过韵娘,她回来后漂泊无依孤身一人。”
“我只想给她和孩子一个家,可你从相信我的解释!”
易晚和小团子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津津有味。
小猫不满的用爪子提醒她,现在不是看戏的时候,要记得来时的目的啊!
易晚扒拉着小猫的爪子,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们来不就是要搅乱池水的吗?”
“现在整好,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