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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事情就要解决了,林宗主肯定不想节外生枝。
尤其是易晚这只小狐狸,去而复返明显不止为了寻人!
夫妻多年,林宗主这个态度,一下就让林老夫人察觉了不对。
或许易晚,真的知道什么!
她朝易晚逼近了几步,道:“易大小姐既然来了,就别支支吾吾,有什么说什么就是。”
易晚呀了一声:“可林宗主不让我说呢!”
林老夫人咬着牙关,道:“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那我说?”易晚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挑眉和林啸山对视。
林宗主知道拦不住了,哼道:“本就是家事,你不懂事非要参合,我阻止得了?”
易晚这才状似无奈道:“我也不想参合,可看你们关系焦灼,迟迟没有个定论,说出来也好给你们提供思路嘛。”
不等林宗主回答,她继续开口,道:“外边关于两位少主的身份,已经传出了各种版本。”
“谁都知道他们不是林老夫人亲生的,却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来路,或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吧。”
林应时抿了抿嘴,呵道:“不管我们什么身份,娘亲养我们一场,那便是亲的。”
“我们不需要你一个外人置喙,更不需要你多事!”
林彦时深深看了眼她,没有说话。
“是吗?”易晚目光扫过林彦时,转向林应时眼底尽是戏谑:“看来林大少主是打算认贼做母了!”
“什么!”
“你说什么?”
两种声音同时响起,却出自不同人的嘴。
前者是林彦时和林啸山。
后一道是林应时和林老夫人。
不等其他人发问,林宗主的手狠狠拍在桌上:“易晚,你简直是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说,到底是谁让你来我们逍遥宗闹事的,连这等谎言都敢说!”
易晚摸着怀中的小猫,哼道:“林宗主吓到我的猫了,你如此激动,难道我说对了?”
林宗主略带着慌乱,胡乱的扫了眼母子几人,毫不犹豫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应时兄弟二人的身份,我已经告诉夫人了,你休要污蔑挑唆!”
“啊?”易晚满是无辜,回头看向他们仨:“林宗主当真说了吗?”
小团子仰着小脑瓜,配合易晚道:“当真说了,和当真说实话还是有一定区别。”
“随口胡诌一个真相,反正谁也不知道。”
“你!”林宗主气的吹胡子瞪眼,偏小团子的身份,他不敢呵斥。
林老夫人已经从几人的对话中,品出了几分意思。
认贼作母,这四个字能体现的内容太多了。
早些年林啸山在男女之事上荒唐,fēng_liú成性,她虽有作梗,却没伤及无辜性命。
唯独在韵事上,她动了杀孽,可韵娘死的时候,分明没有身孕!
易晚到底是在胡说,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林老夫人沉着眉眼,先是看了看林彦时和林应时,又看向林啸山。
父子三人并不相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养在膝下时间长,他们兄弟二人眉眼间倒是有几分像她!
仔细看,林彦时的嘴角那一块,的确和韵娘有些许相似。
太荒唐,太不可思议了!
林应时先林老夫人一步给出反应:“易晚,你不要故弄玄虚了,连我们内部都不知道的事情,难道你一个外人更清楚?”
“你来寻人是假报复我是真,所以编造了故事来诓骗我,告诉你,我不会被骗的!”
易晚轻嗤一声,不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亲自上门来骗你?”
“我只是告诉你们现实,信不信,随你们。”
“够了!”林宗主忍无可忍,怒道:“易晚,你找借口来我们这里胡言乱语,到底想干什么? ”
“你这么凶做什么?”小团子挡在易晚身前,哼道:“难道做贼心虚,害怕被我们拆穿?”
“笑话,我可不怕!”林宗主硬着头皮,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那好既是然问心无愧。”易晚冷哼一声,道:“敢用真言术起誓吗,就说林应时和林彦时的身份,和你无关!”
从韵身份来看,林宗主未必不敢发这个誓。
但,孩子是他亲手弄回来的,亲手偷梁换柱甚至帮他们重塑身子。
他怎么都和孩子有关!
林宗主顿时哑口,半晌才道:“我好歹是一宗之主,你乃是小辈,岂敢让我对着你发誓?”
“那我呢?”小团子蹙着眉,往前一步道:“你说小晚晚不够格让你发誓,我可够格?”
林宗主再度陷入沉默。
他明显不敢跟这小魔王对着来!
林老夫人回过神,看林宗主的眼神越发阴冷:“所以,你不光换了我的孩子,还是用那人的血脉?!”
林宗主拧着眉心,对这个称呼很是不喜:“你到底是一宗夫人,张口闭口粗鲁无比,像什么样子?”
“回答我!”林老夫人双目猩红,巨大的屈辱感萦绕心头。
林啸山简直欺人太甚!
她多年来装作不知孩子的身世,将这口恶气忍着,一来是为了林中月两姐妹,二是因为杀了韵娘,对林啸山有所愧疚。
可现在,林应时兄弟俩居然是韵娘那蹄子的?
她虽是装模作样疼爱,却也曾付出过真心,居然是仇人的孩子?
林宗主沉着脸,答也不是,不答又不行,含糊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