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军事情报图还有半份落在赵宴伯手上意味着什么。/p
但是……这怎么可能。/p
“这,是真的吗?”/p
本来压下的火此刻一触即发:“呵,朕亲眼目睹的,还能有假。”/p
看着舒韵文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江子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p
“那军事情报图,就狭带在哪本他天天捧在手心上看的《心经之中》。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也不想想,赵宴伯是什么人。如果是他人陷害,他能不知道?”/p
舒韵文渐渐失了底气。/p
江子群看了看舒韵文又到:“朕不会冤枉他,纵然是朕亲眼看到的,朕也会放下去好好查查的,绝不会冤枉了他去。”/p
既然江子群都这么说了,舒韵文也只好作罢。/p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上天对赵宴伯能宽容一些,他已经足够不幸又何必让他再如此煎熬。/p
翌日一早。/p
百无聊赖的舒韵文在军营里四处逛着。/p
嘿哈声一阵阵传来。前面是兵员训练的练武营。/p
虽然这次大胜,沙国已受重创,但是,沙国仍然没有撤兵,这仗还是要打的。/p
既然要打仗,那么训练便一日不可少。/p
舒韵文寻着声音往过去走,不一会便到了练武营。/p
将士们因着刚刚大胜一场各个是整装待发恨不得再去与敌军一战,杀的他们不敢再回。好早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p
主将台上,如松般挺拔的身姿,不是赵宴伯又是谁?/p
他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依旧是那副雷雨不动的模样。遗世独立。/p
舒韵文一时踌躇起来,她是信赵宴伯的,但是作为江子群的妻子,云国的皇后,有些事情不是她信就可以的。/p
就在她转身想走的时候,赵宴伯却直直的向这边望了过来。/p
无奈,舒韵文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p
“士兵们的气象看着很是不错。”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舒韵文站在赵宴伯的身边,看着台阶下正在训练的士兵,轻声赞叹。/p
其实赵宴伯一早便看见舒韵文了,只是假装不去注目,眼见她就要离开了、才毫不掩饰的望着她。/p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影响最大的是她。/p
看着舒韵文左右为难的样子,心中有些复杂,一时不语。/p
久久没有听到回应的舒韵文更是心中忐忑,正想着要不就这样默默离开好了。/p
赵宴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才回了句:“大胜有望,盼着归家,士气自然十足。”/p
“早日凯旋,百姓也能安定下来。”见舒韵文久久不语,赵宴伯复又说到。/p
他那里知道此刻的舒韵文心中千回百转入石投死水击开一片片l浪花。/p
她就知道,那绝对不会是赵宴伯做的,一个能盼望百姓能早日安定下来的人,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p
怎么可以怀疑这样的赵宴伯?/p
江子群是疯了吗?/p
良久,赵宴伯转过了目光,一直看着前面,不知道是在看训练的将士还是在看远处的青山,抑或是什么也没有看。/p
贸然一身,他已经习惯了。复又看一眼舒韵文。/p
此生牵绊唯有她,但是他也时日无几,但愿还能帮她度过劫难。/p
舒韵文想了又想心中仍然是忿忿不平。/p
不行,她需得找江子群说清楚才行,不能就这样平白冤枉好人。/p
随即转身便匆匆走了。/p
赵宴伯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直抑制的闷气一口吐出还带着丝丝血迹。/p
手中的绢帛紧紧的攥着。/p
舒韵文跑回主营帐,左右寻不见江子群,问守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p
转来转去找不到江子群。舒韵文又开始在军营里乱转。/p
她本就是隐匿了身份而来,别个虽然不晓得这位'舒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有谁可以任意差遣。/p
所以舒韵文靠谱就是全军营中最为闲暇之人。/p
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赵宴伯帐边。/p
虽然无条件的相信赵宴伯,但是她谨慎一想,还是得了解清楚一点,就算是帮他给江子群解释也可以有理有据。/p
这样想着便往赵宴伯帐中去了。/p
谁料想,她刚刚走到赵宴伯帐边。守门将士便说:“舒公子,赵将军刚刚被皇上叫走了。估计一时半会还回不来。”/p
江子群去找赵宴伯了?/p
“待赵将军回来了告诉他我来过。”/p
“是。”将士领命又复回去守帐了。/p
舒韵文不知道的是,在练武营时与赵宴伯的交谈,恐怕是她今生最后一次与赵宴伯……。/p
再说赵宴伯看舒韵文离开后,仍旧训练着士兵,两个时辰后便回了营帐。/p
刚给自己倒了杯茶,就听门帐口有人说:“皇上召赵将军前去伙夫营后边谈事。”/p
赵宴伯想了想,大概江子群是因为军事情报图的事情吧。/p
顿了顿,又起身。走出营帐道:“不必了,我同你一起回去吧。”/p
来传话的人很是面生,赵宴伯心里有一丝疑虑,但是又想着这件事本就隐秘且不能为外人所知,江子群谨慎一点也是应该d的于是便跟着传话的人走了,也不多想。/p
谁料想,那人带着他到了伙夫营之后,突然出现五六个黑衣人。/p
现在正是沙漠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士兵几乎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