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江子群的人!/p
情势不利,靠赵宴伯现在的状态是万万敌不过这些人的。/p
但是无人相助现下他也难以离开。是以,反而心定下来,这些人或许和之前的黑衣人有着某种联系也说不定。/p
赵宴伯不慌不忙冷眼看着这些人。b淡淡问道:“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p
那些人一言不发,看准时机就开始出手。/p
放在之前就这些人,赵宴伯从来不会放在眼里。/p
但是如今佛果镜像花已碎,赵宴伯大不如前,三五下便被控制住了。/p
阴谋就此展开。/p
“主子,赵宴伯治住了。就在伙夫营后面的木屋里。”/p
转过身来的,仍旧是黑衣人。/p
“是时候了,做出一副严刑逼供的样子就好。鱼马上就上钩了。”说完又是一阵狂笑。/p
登基又如何,还不是被玩的团团转,江子群啊江子群你还是太嫩了点。/p
这边江子群回了主营。/p
“你找了赵宴伯问清楚了没?”舒韵文问着。/p
江子群莫名被这么一问,心里也没多想,就说“没”。/p
没有发现舒韵文问他的重点。/p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p
练武营。/p
“今天赵将军怎么没来。”几个士兵窃窃私语。/p
“赵将军的行踪岂是你能管的。”/p
江子群正好路过,听见这种言论,对赵宴伯更是不满。/p
转身便要去赵宴伯营中找他。/p
谁知道到了营里却空无一人。便问守营:“赵宴伯人呢。”/p
守营人早被黑衣人的手下替代了,留下的关于守营的,也就是哪张人皮面具了。/p
可是这一切,江子群并不知道。/p
“回皇上,赵将军去了伙夫营后面。”/p
“他去哪干什么去了!”/p
守营一副惶恐受惊的样子,瑟瑟发抖道:“我……,不敢过问。”/p
江子群重重的的哼了一声。拂袖转身便前往伙夫营了。/p
就在这时,有人偷偷到了主营帐,与舒韵文报信道:“舒公子快去看看,皇上怒气冲冲的去了伙夫营。”/p
舒韵文一听,心里觉得这可能和赵宴伯一事有关。便也匆匆往过去赶。/p
迷迷糊糊中,赵宴伯睁开了眼。痛觉从身体各处传来。/p
目光所及之处,居然是各类刑具……。一副要审犯人的样子。/p
“嘶~”身体各处都有伤,动了一动赵宴伯不禁痛的倒吸一口凉气。/p
“他醒了。”一个人说。/p
“那就继续吧。”/p
话音刚落,鞭子又招呼到了赵宴伯身上,新添的伤痕更是让人触目惊心。/p
“你们……,到底是谁?”赵宴伯虚弱的断断续续的问。/p
没有人理他,回应的只是更狠的鞭打。/p
不一会他又晕了过去。/p
“弄醒他,时辰差不多了。”说完另一个人将那掺着盐的水入数倒在了赵宴伯身上。/p
“啊”赵宴伯痛呼出声。/p
盐水浸入每一寸伤口,钻心的疼又将赵宴伯疼醒过来。/p
他的意识开始有点儿模糊了。/p
江子群到了伙夫营,没见着赵宴伯,心里正思索着他会在哪,就听见了赵宴伯的一声痛呼,让随行的人留在伙夫营,他一个人往伙夫营后面绕了过去。/p
伙夫营后面的树林中有一个小木屋。江子群三两步到了门前。/p
早在江子群刚到伙夫营时,小木屋里的人就接到了消息,弄醒赵宴伯后便撤走了。/p
江子群一脚踹开木门,漫漫的血腥味,看着屋里的一切,被惊在了原地。/p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子群喃喃道。/p
赵宴伯被绑在柱子上伤痕累累,看样子已经在这里多时了。就连地板上都有血迹。让人惨不忍睹。/p
就在这个时候,舒韵文来了。/p
匆匆赶来的舒韵文没见到江子群也没见到赵宴伯。只看见伙夫营前属于江子群的随从。/p
连忙上前道:“皇上呢,皇上去了?”/p
随从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也不敢隐瞒,便说:“回皇后,皇上去了伙夫营后面的小木屋。说让我们留下守着。”/p
舒韵文便动身往后面走。/p
看着伤痕累累的赵宴伯,江子群有些担心他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便上前去探气息。/p
谁知他的手刚靠近赵宴伯就听见舒韵文的一声怒吼。/p
“江子群,你到底在干什么!”舒韵文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p
她远没有想到,江子群居然是这样的心狠手辣。他说他会好好查清楚事情的原委,竟是这样查!/p
江子群也被吼的懵了。眼前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消化,舒韵文又来了。/p
而且听她的语气,好像这一切是他做的一样。/p
舒韵文看着赵宴伯的惨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用冰冷的眼光看来一样江子群又一把推他。/p
赶紧揭开绳索,将赵宴伯放了下来平躺在地上。/p
看着赵宴伯毫无生息的样子,舒韵文的心开始慌了,她用颤抖着的手摸上赵宴伯的鼻子。/p
赵宴伯,死了。/p
舒韵文像是被抽空力气般的跌坐在地上,抱着赵宴伯的尸体,直直的看着他。/p
赵宴伯浑身都是狰狞的伤口,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还有几处伤口深的可以看见白骨,舒韵文的心里像被针扎过一样,眼泪止不住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