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底潮湿,唇舌干涩已带上若有若无的哭腔,仍要强做欢喜:“叫什么夫人,叫姐姐。叫一声姐姐来听听。”
“是……姐姐……”团雪挣扎着坐起来,用手揽上我的脖子靠在我怀里,明明在笑又泪流成河,“我的姐姐……”
姐姐。
姐姐。
我一边带着汹涌的泪意微笑,一边替拿出绢帕她擦眼泪,实在是狼狈不堪。
我舒云意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们。你们一个个都不许离开我,都要好好陪着我。
白莲万千,华袍加身;灵尾九条,狐女仙神,我过往所有的不食烟火,体面尊贵,哪及诚逸唇尖心口温热,眉眼如画,又哪及你们一声温软巧笑,悲喜无忘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