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青春校园>美人执扇清盈袖>鸳鸯被里成双对(3)
腻味。

这是什么醒酒汤啊,这明明是虎狼之药啊!

我只觉头晕目眩,差点就要倒将过去。心亦开始狂跳起来,卫宓意!你个杀千刀的!我咬牙,明天非揍你一顿不!可!

我还气急败坏站着直发抖,却觉身后男子的气息滚热扑近于我面上,极力蹭着我的面颊,舔吻着我的眉间眼眸。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肢,揽着抱着很牢:“云意,你身上好香……”

我欲哭无泪,香你个四姨夫啊!我轻轻想要挣脱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挑逗似的在我耳边吹着气,声色朦胧而恍惚:“我在这儿呢……你逃什么……”

唉!我双眼一闭心一横——罢了罢了!人说洞房花烛夜不就是要那什么云雨巫山,鱼水之欢的么?老娘豁出去了!我不再压抑着身子的滚烫,也做半推半就状径自倒在他怀里,轻缓转过螓首,双目紧闭,就对着他的唇尖覆盖了上去。他反将吻上,温厚的气息缠绕上了我整个面颊,浸得我发痴发怔,意乱情迷。

“唔……”卫诚逸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指尖摸着抽去我腰间的缠带,轻松利落地将披帛连带外赤色海棠晓盛金绣袍裳脱去,款款曳地。只露出一层单薄的桃色里衣里带赤红鸳鸯肚兜和艳红的亵裤。他终于急不可待起来,双唇从我唇尖脱离,轻低下身子就伸手横一打将我抱进怀里,我躺在他有力的双臂之上,双手缠绕上揽紧了他发烫的脖颈,依偎着。直到他轻柔无比将我放下,置于帐中。褪去了一双精致娴秀的朱鸾翘头履,雪白的足胫玉踝毫无遮掩地落目于他,云一涡,玉一梭。

我温柔凝睇于他,喃喃:“诚逸……”

他笑,伸手将自己的外袍脱去,一层又一层。直到只剩下白素的单衣,一如我那日夜奔营帐看见的那样。不同的是,我不再捂住双眼,两颊酡红地抗拒,他亦不再又急又羞地掩饰。

多的只是情愿,你情我愿。

我呼吸变得急促,眼见着眼前殷红明艳的锦绣帐顶被他覆压上来的身影所遮盖,我的桃色里衣终于为他所剥去,只剩单薄到了极致的赤霞鸳鸯肚兜。双肩失去了庇佑,如玉雪白袒露得明明白白,在他锐利炽热的目光下,暴露无遗。

那吻是滚烫的,如火如荼。就在他整个身子终于压在了我身上,狂烈地亲吻我的唇,我的面,我的脖颈。双手急不可耐地顺到我滑腻的后脊背游走,直到抽离了细长的肚兜围系,将那锦缎一点点剥离。我亦不甘示弱,从他滚烫的身子下轻巧地抽出双手,去扒拉开他的素衣单薄,直至显露那一身矫健的英姿。待他舔吻我的唇吻,我以同样热情的抚摸回应于他。

我躺在柔软的锦缎之上,肌肤每一寸都无可逃避地沁出细密的汗珠,与他身上的汗液水乳交融,无声洇染了绸面,浣开一朵朵暗红的梅花。我欣然承受着自己和他低低的呻吟,巧妙绝伦地配合着,如此这般,抵足缠绵。

一手向榻外摸去,悄无声息拉拢红罗帐,只剩下暗到恰到好处的烛火温柔。

……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结束了累极后,听着他在我身边渐次均匀的呼吸声,紧紧抱拥着柔软顺滑无比的锦被沉沉酣眠,一夜好梦,甜蜜馨香。

清晨,我睁开朦胧睡眼,推被挣扎着起了身,揉着双目打着呵欠。这才觉得浑身腰酸背痛,四肢酸麻。我一向起得极早,天还未亮,四周阴暗迷蒙。连侍女婆子都还在后厢房安寝未起身。可我身边的卫诚逸却是不见了人影。我的衣裳都叠的好好的放在妆台之上,完全不是昨日紊乱落地的模样。另有一套素锦合身的缎衣,应该是他替我提前备好,今日要准备谒见公婆的夫人裁制。

我迷迷瞪瞪,有些没睡醒的懵然,衣裳披了一半,露出一双雪肩。顺着身子一踢双腿,鸳鸯牡丹锦被被我踢开到了床角跟,这才显露出腰下锦榻上一抹香艳的鲜红。纵然锦缎亦是赤色,可那明明白白袒露在我双腿之间的殷红一朵,仍然醒目得很。虽然已经干涸,可我总觉得仿佛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血气。

我唬了一跳,双颊登时变得滚烫滚烫,急急拿锦被遮盖上那血迹,心犹如幼鹿般狂烈跳动。

卫诚逸正巧推门而进,衣裳整洁,手持刀枪,显然是才在院中练武。有些讶异我这般早就醒了。

他刚巧瞧见我慌乱掩盖的样子,不禁低头笑出声,双颊亦泛起淡淡的红。“咳……娘子,怎的一大早起来,衣服也不好好穿……端的是海棠春睡犹未醒啊。”

我愣神,这才怔怔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刚才起的猛,昨夜又是……实在太累,没拾掇好就匆匆睡着了。彼时素衣披在脊背上,胸前虽有肚兜遮身,可也歪歪斜斜,免不了春光泄露,显现雪白的一片肌肤。又因着才起身未施粉黛的慵懒模样,怎么看都如词里所说,佳人晓起出兰房时的香艳秾丽。

我大窘,脸登时涨得通红,连忙一拽被褥护在胸前,对着他咬牙愤怒一吼:“你干嘛?!”

卫诚逸被我好笑到,扔了枪到我身边坐下,凑近了我的耳低声道来:“你就别遮着了,昨个晚上你里头什么样,我看的那叫一个清楚……现在在我面前遮遮掩掩又有何用,娘子,你装什么纯情呢?嗯?”

他每说一句,我的脸就红一分,终于按捺不住伸出手要打他,被他轻巧一握,反抓进在手心,在鼻下轻嗅着。

我被气笑了,使劲儿一抽手掌:“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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