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挤进窗帘的缝隙时,打在我的脸上,我忍不住翻了个身子,却惊动了若水。
“嗯……”她呻-吟一声,又往我怀里钻了钻。
我紧紧地搂住她,看了看她静止的睫毛,怕是没有醒,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头,却不料——
“少爷。”若水嗔怪地睁开眼睛,“就不能叫人家假装睡个懒觉嘛。”
我坏笑道:“早知道你起来的早,身子绷得僵直在这儿体谅我装睡,以为我不知道啊?既然你想演,我当然要配合你,我亲爱的娘子。”
若水一戳我的脑门,“少爷你都结婚了,还这么调皮。”
“男人永远都是孩子。”我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不等她回神,就把她翻身按倒。
“你!”若水被我小兄弟顶住,脸色羞红,“这才刚睡醒啊。”
我坏笑两声,“计划赶不上变化。古人云,一日之计在于晨,要一柱擎天才是。”
我推掉了所有的工作,随氏的、赌场的、流连忘返股东会的,甚至是连毒品生意都给鬼哥打过招呼,这一个月我什么都不参与,要专心陪若水度蜜月。
我们俩打算来一个30天环游地球的计划,虽然不可能全境跑完,但也不能因为完不成而放松,至少,也得走过小半个地球吧。
我们买了几本旅游指南书,商量着,最少也要把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专门集中介绍的世界上51个“一生中必须看一次”的著名旅游胜地看完。
我和若水计划无论抵达哪一个城市、山涧、湖泊、江河、海港、沙漠,遇到何样的天气、天灾、突然状况,都要在当地找个标志性的建筑拍一张照洗出来放进我们定制的大相册里。
我们从西北部出发,去过印度礼佛(给若水买了一套印度舞娘的衣服,她只穿了一分钟不到就脱了);看过神圣之城耶路撒冷的哭墙,被为600万遭屠杀的犹太人建造的纪念馆震撼;去过死海漂浮;看过瑞典的表匠;骑过荷兰牧场的马(偷偷要趴风车被当地警察审讯……)。
我们还抱过埃菲尔铁塔的脚;坐过从英国开往美国的游轮,和若水站在甲板上摆出《泰坦尼克号》的经典姿势;去巴西假装球迷,在亚马逊森林野营两天,被毒虫咬到医院,旅程被迫中止……
还有太多太多的趣事,若水一一写进了日记里。趁她洗澡,我誊抄一篇(不要骂我小人)——
2017年4月15日,小雨,荷兰。
f(若水日记本的名字,据说第一本叫做a,所有以后的每一代都延续字母排序),和少爷真正出来半个月了,我真的很难形容我的兴奋。我们今天被警察审讯了,因为少爷偷偷趴风车被发现了,他被人拿着爬犁要打……不怪我,是少爷调皮不听话,唉,你也知道了,他很难“驯服”的。任重而道远啊。好了,不跟你说了,少爷买吃的回来了,回头有空找你说,.
很简短,但却不难看出若水的情绪。
自然也是因为我很兴奋,所以我很能理解若水的心情。
我们的最后一站是香港,恰逢赶上五一劳动节,真是人满为患。
我一直很想学粤语,但直到旅行结束,我也还是只会那句“雷猴啊”、“扑盖啊”、“我很中意你啊”。
回s市的飞机上,我一直在哼着粤语歌,若水听了一路,临下车告诉我:“少爷,你做生意是造福人类。”
我一下飞机就抓住她的胳膊,搂住她的腰,“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行李要取呢。”她转移着话题。
我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不跟你计较。”
我们领了行李,就看到那群人接机的场面,呵,动静真大,还弄个条幅,你们以为接明星啊。
我假装不认识这群人,他们却“瞎眼猜英雄”地看到了我,一把拉住我,说:“随心随心,我们在这儿呢。”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们在哪。
我心里说着。只是好奇他们身后为什么跟着那么多保镖。也不知道是不是保护安可诚的,难道最近出了什么大动静?
“嗷~”安可诚出声道:“原来随心是嫌弃我们。”
“别把问题上升到这么严重。”我翻翻白眼,然后笑着松开若水的肩膀把他们搂住,“我的兄弟们。哈哈哈,多日不见,你们没闹什么大动静吧。”
“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皇甫捶我一拳说着。
我扫了一眼他们身后的保镖,他们立刻无奈的说:“唉,你以为我们想搞什么大阵仗?实在是最近城里头不太平的紧哪。”
他们没有细说,我当然也不会细问,笑着点点头,大家心里也都心照不宣了。
我们并肩走到停车场(说起来居然还有迷妹们,拿着手机跟着我们要拍照,估计是动静太大,他们还以为我们是什么明星之类的吧,虽然不认识,但也好要到签名,然后去朋友圈里面装13哪),保镖们紧随其后,隔离着人群。安可诚忽然丢我一串东西,“物归原主。”
我一愣,看看手里,原来是我临走时候托安可诚帮我保养的车的钥匙。
他说:“除了去保养的路上,我可没有偷开过。”
我笑笑,“你一个有黑客的人还在乎我这破车?”
他们几个非要跟着我回家,说是好多不见要去坐坐。我本来是不情愿的,因为毕竟和若水两个人舟车劳顿的,好不容易回到家,还没怎么歇息呢就要应付这群捣蛋鬼,怎么消受得了。
我倒是还可以忍受,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