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真是太轻敌了!
看来这个江湖,真是太大了!
“娘娘放心,他,已死。属下把他埋了,暂时没人……没人能查到。”追魄吐了口气,嘴角的血就顺着往下流。
正在此际,身后的门口处,罗投虚弱地扶着门框,看到后说道,“死了就好,看来是娘娘的那一针,管了大用。”
众人把追魄抬进屋,让罗投细说是怎么回事。
原来两人与那神秘人相斗时,罗投身上别着一根毒针。
那是当初君梓琳命令他们前去杀掉章世子派去威胁着周烬的那些人时,所给的毒针。
只不过当时小六拿了三枚,与小二和罗投每人一根,以待备用。
之后果然如他们所想,三人的毒针都没有派上用场,自然也就随身放着,谁也没用。
这次在遇上强劲对手神秘人时,罗投见势不好,便将毒针击出去,那神秘人也十分猖獗,根本就不在乎,即使中针。
而在之后,罗投发现那毒针根本就没管用?!
一时觉得王妃这用毒手法实在是太嫩儿了。
而这神秘人也太强大了些。
然而罗投被君梓琳带回时,他没说实话,当时已断定追魄应该支持不住了,所以才会以一柱香的时间相约,为的是使王妃安心带自己离开。
罗投没有戳穿追魄的谎话,只是一个人背负着。
但没想到的是,追魄活着回来了。
罗投猜测着,此事与自己发出的那毒针有关系。
他禁不住有些埋怨王妃,这毒也发作得忒晚了。
君梓琳听罢这些来拢去脉,一时气得失笑,只道,“那毒针虽然浸淫了剧毒,可也要好生保存的。你别在衣裳之上,当绣花针,怎么可能还会有当初的剧烈毒效。还好你性子变得温软了些,若是将那毒针直接丢掉,也就没有咱们的现在了。”
见王妃在暗讽自己,罗投也没反驳,只是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笑。
君梓琳见这些王府高手,个个自恃武功高强,鲜少有人施毒,随身带暗器。
可见,待到了关键时刻,无论你是高手还是天下第一刺客,到底是血肉之躯,最后都难免死在剧毒之下。
还是有备无患得好。
给追魄治了伤,第五木把椅子对到一起,给他当了床榻,暂时将这二人都安放在一个屋子内,好便于看护。
君梓琳与兄长则是去旁边的屋商量事情。
“看来,再沿着张家往下查,会更接近神秘人。”郑普徙说着,朝妹妹看去,眸中透着永绝后患的狠辣:“不若把陵州的高手调到此地,一气儿查个水落石出!”
“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而陵州城相对来讲更安全。所谓富贵险中求,对于这件事上来讲,也是如此。”君梓琳说着,轻叹一声,“无论哪种选择,我只听二哥的吧。”
看起来,再往下难免有一场血战了。
但是如果不去查看,只会使得事情更往恶性发展,还是继续查下去的好。
兄妹二人商量甫定,郑普徙便往那陵州城发信。
小雕则是围着他们“哇哇”直叫,似乎是追魄受伤,吓着这小家伙儿了。
君梓琳抚抚它的羽毛,轻轻拍它小脑袋,“莫怕,追魄没死,只是多流了点血。”
“哇哇哇!”
小雕依然叫个不停。
郑普徙看了小雕一眼,不禁猜测道,“你说这鸟多有灵性,不过它现在叫得真难听,说不定在暗示咱们,以后还会有恶战,要咱们小心呢!”
君梓琳笑了,“它只是鸟,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预知未来。我看是这院子的血腥之气影响了它。它还是只幼鸟,可能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好吧,也许你说得对。”郑普徙耸耸肩,把写好的书信绑到那信鸽的腿上。
若非是妹妹不让用小雕送信,他早把小雕打发到陵州城了。
“死了一个神秘人,说不定过几日还会再来人,并且查自己的同伴。我们到时要布好网,必要时抓活口!”君梓琳说着,眉眼透出了几缕冷森。
郑普徙尚未说话,外头突然奔进来一名这崖县的衙役,进院后禀报,“郑大人,我家大人请您前去呢!”
“何事?”
郑普徙压了压眉,在没事的事情,他一直拒绝与那桥档有半点交流,实在不是一种人,他们没有共同的话题,哪怕同为官,也绝对不是同一类官员。
“请大人品茶。”衙役道。
但见郑大人依然不为所动,衙役只得又说道,“是大人最喜欢喝的茶!”
见这桥档如此赤烈热情的份上,郑普徙回头看看妹妹,邀她一同前去。
“好吧。”君梓琳应下,两个人一前一后,随着那衙役朝着前面那大厅而去。
刚到厅室中,那桥知县便蓦地站起身,热络地说道:“郑大人,您可来了!”
“桥大人客气了。”郑普徙公式化的语气说道。
君梓琳伴在他身边,目光绕过面前的桥大人朝厅室内看。这一看,却是猛然愣住了!
只看见在这桥档身后的位置,有一道过于强烈扎眼的视线送过来。
君梓琳向来敏锐,接触到这视线,便趁势看回去,触目所及便看到一抹如月光般清冷的气质,然而他今日所穿的乃是月光银色的精致长袍,一如他往常般,衣着一丝不苟,容颜扉丽,冷静却漂亮的眼睛,他气势冷傲,带着他特有的情绪睨视过来。
不等她收回视线,身边的兄长已经意识到了,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