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注意着他的季攸宁发现他的异样。
“有烟熏味。”
季攸宁道：“没有，我怎么没尝出来。”
说着，他便夹了一口，嚼了嚼。“真的没有。”
卫黎宸蹙着眉，看了她两眼，然后再伸出了筷子。
“橙子梨，你尝尝菠菜，菠菜也很好吃。”
卫黎宸一言夹了一口菠菜，还好，没有其他什么接受不了的味道。
于是，两人一个吃土豆丝一个吃菠菜，也很和谐的吃完了晚饭。
吃完饭季攸宁收拾碗筷，卫黎宸帮着收拾被女孩阻止了。
她三两下把碗碟摞在一起，端着往外走。
胖大婶的老公和儿子在外面打工，家里就她一个人。
季攸宁进去的时候，胖大婶刚好也吃完饭。
她要帮着洗完，胖大婶拦在锅前，不让她动。
说就几个碗，她三两下就洗完了。
季攸宁说不过她，只得作罢。
最后，提着胖大婶给的暖水壶，和一小桶凉水，还有一个洗脚盆去了小房子。
“橙子梨，有热水，来泡泡脚吧。”
她把水放下，往盆子里到了些热水，又倒了些凉水，伸手进去试了下水温。
端到卫黎宸面前道：“橙子梨，你先洗澡吧。”
在她起身的时候，卫黎宸拉住了女孩的手。
季攸宁身子一颤，心莫名跳的有些快。
“小福娃。”
女孩微红的脸瞬间变成了锅底。
站起身看着那个神情冷淡的男人。
“橙子梨，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叫我？”
“我确实在叫你。”男人面无表情，堵她后路，“容许你给我起外号，不容许我给你起？”
“......”
“你要取也行啊，可福娃......”
她指着门上那个骑着大鱼的胖乎乎的小娃娃，“你看看，我哪里像它？”
卫黎宸看了眼门上贴的福娃，说道：“你拿镜子比比看。”
季攸宁真的拿出镜子，凑近大门，龇牙咧嘴左右看。
“明明不像。”
卫黎宸没有忍住，轻笑出声。
“嗯，不像。”他一本正经道。
“橙子梨，你太坏了。”女孩气嘟嘟的哼了一声，掀开门帘出去了。
“去哪里？”
“哼。”
“......”
卫黎宸盯着门帘几秒，眸光复杂深不可测。
季攸宁出来不完全是生卫黎宸的气。
而是想出来走走，乡间的夜晚格外宁静，没有彩色的霓虹。
没有车来车往，没有喧闹，只有祥和。
季攸宁站在土墙前，看着远处的山林，那里是他们转悠了一天的地方，差点就在那里过夜。
万家灯火中，传来几声狗吠。
女孩的面容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
她静静的站着，不知过了多久。
后面传来脚步声，女孩转头朝着暗处笑道：“橙子梨，过来看看你没有见过的景物。”
卫黎宸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
他其实出来有一会儿了。
今晚的月光有些暗，并没有洒下多少光亮。
但是，可以清晰可见女孩的身影。
她站在那里一动没动，不似以往的欢快。
周身凝聚着浓重的忧伤和悲凉。
卫黎宸的心脏瞬间揪紧，那一刻他很想上去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