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女孩虽然眼中神色复杂多变。
但最终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男人松了一口气，暗自好笑。
就算是谈几个亿的大案子，他都没有这般紧张的情绪。
这个小姑娘，他真的是完全栽在她手里了。
罢了。
卫黎宸心情很好，这是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他不紧张她，还能紧张谁？
季攸宁对管家说道：“您去忙吧，我一会儿送卫爷出去。”
“是。”
管家恭敬的行了礼，便离开了。
季攸宁两人来到水榭，相比外面的冰冷，水榭里要暖和的多。
木质地板上铺着花团锦簇的手工地毯，左侧立着屏风，上面绘着梅兰竹菊四君子。
两人在圆桌前坐下，对面的男人眸光一直在她身上。
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却不离开。
突然，她想到了以往在菡萏阁那道暗地里盯着她的视线。
眸光怪异地看向面前的人，在菡萏阁偷看她的人不会是他吧。
季攸宁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连忙转开眼否定掉这个荒唐的想法。
怎么可能是卫黎宸，他可是堂堂的a国卫爷。
会做出偷看人的行为？
“怎么没有戴腕表？”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那天我看到你腕上戴了一只很漂亮的手表。”
季攸宁抬头，举了举左手腕道：“不习惯，而且我觉得夏天戴腕表比较好一些，现在天气越来越冷，穿的衣服也越来越厚，手腕多一块表，增加了手腕的约束感，难受也不方便。”
卫黎宸轻笑，“说的也是。”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她不戴别的男人给她买的东西就行了。
想到奸诈狡猾的的姜以南，男人眸底划过一抹冷色。
“对了，卫夫人现在身体怎么样？”季攸宁随口问。
说话间，两人之间的陌生感消无声息的散了。
季攸宁在他面前也比较自然了些。
卫黎宸能感觉她的变化，心里说不欢喜是假的。
而现在，听到她猝不及防地问到母亲，男人微微有些愣神。
季攸宁笑着道：“说到底是因为我，卫夫人才会失去救命的药。”
“你还知道什么？”卫黎宸几乎是下意识的问。
季攸宁眸光微动，“想来你也应该知道了，是姜以南计划拿走了卫夫人的药。”
“可这药，最终到了我的手里，抱歉。”
女孩道歉，“之后我请姜以南送了药过去，希望你们能原谅。”
“原谅谁？”男人双眸微深，“你让我原谅姜以南吗？”
“原谅我。”
她赶紧道，姜以南和卫家不和她知道，她可不想惹怒卫黎宸。
男人听到她的回答，险些喷涌而出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下来，“那件事，你记得什么？”
季攸宁歪了歪头，想了想，一脸抱歉地说道：“我最近有点健忘，具体的事情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了。”
“嘿嘿~你别见怪哈~”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
卫黎宸再问出她还记得什么的时候有后悔了。
他在情绪控制下冲动了。
怎么可以问这样的问题，若是让她回想刺激到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