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眼神坚定而决绝,道:“就算拼上性命,我也要护她一生无忧。”
郭长歌道:“你能为她死?”
婉若道:“我是个该死之人,所以倒不如说,我是因为她才继续活着的。我当然能为她死,随时都能。”
郭长歌笑了笑,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她还会开心吗?你若离开她,对她来说,还有什么完美可言?”
婉若怔住,自此沉默,郭长歌也没再说话。
水流声连绵不绝,轻轻震动着耳鼓,柔风抚过面颊,温柔得像是慈爱母亲的手。
郭长歌昨夜没好好睡,现在觉得有些困,所以他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张开眼时,泉流声还在,风声也依旧,只不过日月已交替,头顶竟是一轮明月。
空气中素有的木叶清香中,还混杂了一股浓香,香得让人有些魂不守舍。
郭长歌认得这种香味,拾愿堂五个女子中,只有一人会把自己弄得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