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人尖叫着躲在了一旁,金戈注意到一张赌桌前,几个满身戾气的大汉正撸起袖子围在一圈,他们中间还躺着一个人,看起来像是挨了揍,他立刻凑了过去。
就听其中一个光头大汉喊道:“你小子可知道出老千被抓住的后果?”
那男人一听这话,立刻哆嗦了起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双手作揖,哀求道:“几位大哥,您就绕了我吧,我保证下回不敢了,这……这都是张大头教我的,我举报他,您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几名壮汉对视一眼,那光头怒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我带走剁两根手指头。”
说罢便带着几个人,气冲冲的朝着楼上走去,而那出老千的男人也被这句话给吓晕了过去,只由几人拖着他进了小屋。
金戈还未离开,就听里面传来‘铛铛’两声,紧接着就是那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但金戈却发现,会场上的人们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对于那男人的遭遇,并不感到惊讶,也不关心他的死活。
金戈知道来这么一出,一定是剧情有关,他便悄悄的跟了出去,恰好撞见了方永宁等人在门口蹲着。
顾不得那光头壮汉,金戈上前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
方永宁立刻拽着几人胳膊,边跑边把他们的遭遇也告诉了金戈。
不过对于金戈口中那挨打男人的话,方永宁并不全信,因为既然张大头懂千数,他自然不会输到衣服都抵出去,他总觉得那男人是在嫁祸给张大头。
但仔细一想张大头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索性就加快脚步,去看看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另一边……
张大头一觉醒来只觉得脑袋发胀,外边儿天都快黑了,对于方永宁几人出去之后的事他也不记得了,无奈便掀开被子,疑惑的看了眼正在烧饭的媳妇。
他问道:“媳妇,我怎么又睡着了?”
瓷娃娃背对着他,闻言稍一停顿,语气冷淡道:“我想你可能是太累了吧,待会儿我给你熬点粥,你不要想太多。”
张大头揉着太阳穴,将信将疑的长‘哦’一声,但心底却犯起了嘀咕,自从讨来这么个媳妇,他总是无缘无故的在白天睡觉,而且会缺失那一段时间的记忆。
现在仔细想来,像是媳妇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才昏昏欲睡的,但究竟做了什么事,他实在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待会儿喝粥吧。
张大头揉着瘪下去的肚皮,胃里一阵泛酸,再一看媳妇仪态万方的背影,那一切杂念也就消失不见了。
片刻之后,热粥上桌,瓷娃娃眨着空洞无神的眼睛,与张大头对视道:“喝了粥就早些睡吧,明天再去赌坊试试手气,应该会好点。”
听到赌坊二字,张大头顿时来了精神,他知道媳妇这是在帮他,索性就顾不得烫嘴,吸溜着把粥喝完。
最后一抹嘴,色眯眯的盯着瓷娃娃好一会儿才说道:“媳妇啊,你说咱俩少说在一起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你这肚子里有了没有。”
瓷娃娃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张大头就喜欢瓷娃娃这种天真无邪的眼神,顿时勾起了心中欲火,直接翻身将她压倒,后手一撩被子,将二人裹个密不透风。
张大头捂着被子,看不清瓷娃娃的脸,但明显感觉到她一动不动,像具尸体般任他撕扯。
即便现在是深秋,但她的皮肤却冷若冰霜,丝毫没有任何温度,张大头的动作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他一把又掀开被子,略带不安的看着身下的瓷娃娃。
对方被他骑着,衣襟不整,见张大头忽然停了下来,她才问道:“你怎么了?”
张大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后背已经出了冷汗,可即便要将她看穿,也看不出丝毫不对劲的地方来,只是直觉告诉他瓷娃娃不像常人。
见张大头不说话,瓷娃娃又重复了一句:“你怎么了?”
他这才摇摇头,欠身坐在了一旁:“我没事,可能只是有些累了,你也早些睡吧。”
“嗯。”瓷娃娃应了声,翻身侧躺着闭上了眼,但听她的呼吸,却不像睡着似的绵长,仿佛只是简单的闭上了眼睛一样。
张大头随后躺在了她身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子顶棚,不时还要侧头看一眼瓷娃娃后背,不知是心有惧意,还是好奇,他下意识的离瓷娃娃远了一点。
忽然间,外边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乍一听又觉得像是谁在砸门。
张大头坐了起来,掀开窗帘,瞅了出去,他发现门板被砸的一次次晃动,门闩险些就要断了,外边儿还有粗矿的叫骂声,张大头很快听出了那声音,是宣城大饭店地下赌坊的孙二狗。
他不耐烦的下地,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嘴里还嘟囔着:“不就是欠你们一百大洋嘛,至于这么晚来砸门,小爷我过几天手气顺了,定要全部赢回来。”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门口,他并未直接开门,而是佯装刚睡醒的样子,迷糊道:“谁呀?”
“我是你孙爷爷,识相的赶快开门,不然烧了你屋子。”
听孙二狗这口气不和善,张大头一手握着门闩,一手举起了斧头,说道:“开门可以,不过咱可说好了,有事说事,不要随便动手。”
随后他用力一拉门闩,几个后跳与孙二狗保持了安全距离。
孙二狗立刻带人冲了进来,将张大头团团围住,稀疏的月光下,孙二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