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推测的根源,在义父身上。”
萧闯镇定地把詹隋拉了出来,作为自己猜测的依据来源。
反正詹隋已经死得透透的,国师就算想要求证也是死无对证。
但他并不敢把事情说得太满,只能刻意含糊其辞。
毕竟,这样的事,说多错多。
“我随义父在军中当差,虽然不得义父重用,没有机会参与那些隐秘又重要的大事,但我却偶尔从义父的口中听到过只言片语。
师公这些年,经常不在郢都,原本我也以为师公是在外云游。
但我却偶然从义父的口中得知,师公您但凡不在郢都的时间里都不是在外云游,而是一直都在西山上。
有了父亲这封信带来的先入为主的印象,我便自然而然地怀疑您在西山上的目的。
更何况,西山上还有个朝廷设置的前锋营,师公常年在西山上,定然不可能只是在那里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