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到学校门口时,已经是快到中午时分,他看到校门口卖煎饼果子的很是畅销,一会儿就卖出了好多。“煎饼果子多少钱一张?”他开口问了问。旁边好多正在挤着.卖煎饼果子的学生中有个离他他很近的女生小声惊呼道:“你是外地人?”他说:“我是从北方来的。”
他没有卖煎饼果子,他走了,他在附近闲转了一番后,感觉索然无味。黄昏的时候他回到了火车站,他准备要离开昆明去大理。他银行卡里的钱已经不多了,他想到了大理后边打工边游玩。他在火车站犹豫了一会儿后,就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很没有意思。
天已经黑了,夜色已经来临,他准备去银行的柜台机里取钱,可是因为不小心,不知怎么弄得,银行卡竟然被柜员机给吞了进去。他想连夜赶往大理的念头只能等明天银行上班了再说了。他不得已,找了火车站附近的一个旅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醒来,他上铺的一个青壮年和他聊起来天。青壮年是做小生意的,热情擅聊,在话里话外问他是不是也是来这里做生意的,旁边有个老者用警惕戒备的眼光看了看那个青壮年,就背起竹篓走出了店房。后来他隐约从青壮年的正派的口气中寻到一丝似乎邪恶的口气,隐隐约约的,似乎是暗有所指,只是一点而过。他也没有深究,只是淡淡地听着。青壮年给他留了电话,说若做生意可以南北互相联系。中年男子走了,他随后也走出了旅馆。
他从银行取出银行卡,心想钱不多了,还是不去大理了,走到哪里都一样,都是漫天的污染,寂寞的灵魂,回去吧。他不去大理了。他要回家了。他买了一张火车票。在站台等待着回家火车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