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他早早醒来,背起旅行包出发了。在黎明的天未亮时,他一个人走到了附近的火车站,登上了火车。
火车出发了,开向了云南,窗外的景物都清晰可辨。他不住地来回看着窗外的景色,生怕错过什么景物地貌。他看到有些小村庄都建在不高的山脚下,有很多不高的山上都有一个大大的山洞。他想,这要是下大雨了,山脚下的房子是不是很容易被雨水冲击呢?这山丘的土洞,是不是为防避躲雨临时暂住用的呢?因为这许多的山丘都好象是岩石似的,荒秃秃的,又园滚滚的,人们也无法在这土山球上立足。他看着这到处是荒丘的山野,心想,这里要是开发种点什么就好了。
火车在山野上穿行,他从火车的车窗看到在火车车轨的不远处有个很深的山谷,山谷下种着一些植物和庄稼。火车瞬间就过去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植物和庄稼,是南方的植物,在北方没有见过。火车一会儿就会穿越一道山洞,在山洞里行驶时,车厢外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了。没过几分钟,火车就窜出了山洞,就又看见一片光明。这样的山洞穿行经历了好多次。他在火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觉得这南方的山川景物也没什么好看的,可能好看的自己还没有看到吧。忽然,他不再对山川景物好奇了,不再对外面的世界好奇了。
在看足了山势寂寥后,他来到了昆明。一出火车站口,他看见站口处有个摆地摊卖雨伞的,就想买把雨伞防雨,于是他就拿起地摊上的雨伞看了看,只见雨伞的做工并不怎么精良。于是他放下雨伞准备不要了。可是年青男子的卖家不愿意了,他拿起刚才那把雨伞硬塞给了他。他对卖伞的年青男子说:“你这要强卖强买啊?”卖伞的年青男子不说话沉着个脸,这时。有个穿军官服装的年青男子和一个年青女子看着他们眼前的这一幕匆匆而过。他想,算了。都不容易,自己也确实需要一把伞,价格也不贵,也就十二元,买了吧。他不在与卖伞的说话,把钱给了卖伞的后,就拿伞离开了。他走了没多远,就遇上几个揽客住宿的妇女。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就随着一个妇女前行了。妇女带着他来到了一个窄巷的小街里,他一看那个环境,是个私人开的住宿店,他在这初来乍到,什么也不了解,他不敢进去,再往箱子里面一看,有两个中年男的和一个妇女凶巴巴带着恶狠狠地样子看着他,于是他对带他来的妇女说不住这了,然后起身就返回了。妇女也和他一道返回了。
在走到这条小道的出口时,他走进了一家旅馆,妇女则又回到大街上揽客住宿去了。原来他刚才进这条小街时就看到了这家旅馆还可以。于是他办理了住宿手续。并且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服务员带他来到了四楼楼顶的一间客房里,他站在四楼的楼顶上向外一看视野倒是很宽阔的,楼顶的水房出还有个中年妇女在洗着被单。
他在屋里休息了几分钟后,就拿上那没吃完的柚子走下楼来。他走出了旅馆。在大街上,他又看到了刚才那个带他来住宿的中年妇女。他有些歉意,觉得让人家白跑了一趟,就赶紧把手中的的柚子掰了一半递给了她,中年妇女也自然地接过来边吃边说,跟他闲聊了几句。他就一个人闲逛起来。
他坐上公交车来到了站牌上有个叫世博园的地方。他来到世博园的门口一看,两个身高好似有一米八左右的模特穿着竹编的草裙正站在世博园公园的门口欢迎来访的游客。这时昆明的温度也就有零上十几度的样子吧。他估摸。反正不热,好似春天不冷不热的劲头。而模特类似于夏天的草裙穿戴,肯定有些冷的,他再一看门票是一百元,就打消了进去的念头。他在附近转悠着,到商店买了两瓶八宝粥吃了起来。
吃完八宝粥,他就坐上公交车随意转了转,就返回到火车站附近。当他走进他住宿的旅馆时,发现里面已经住进来一个瘦的很干巴的南方人,几乎是达到了骨瘦如柴的地步。莫非他是吸食过毒品的?他心下害怕地提防着。很瘦的中年男人一看他进来,马上给别人打了一个电话。过了老大一会儿,来了一个青年跟很瘦的中年男人小声在阳台嘀咕了一会,他也听不清他们在嘀咕什么,总之,鬼鬼祟祟的样子。他们聊了一会,青年男子就走了。中年男子显然是戒备上了他,他感觉出来了,虽然中年男子什么也没说。过了一会儿,中年男子和他聊起来天,聊了几句后,中年男子不跟他聊了。中年男子躺在自己的床上,沉默不语着,忽然嘴里骂了一声,然后,他又打了个电话,过了一大会,那个青年又来了,他们又在阳台嘀嘀咕咕鬼鬼祟祟般地简短聊了一小会,青年男子就走了。
青年男子走后,中年男子躺在床上神情舒缓起来,他轻松地和他聊了一会商业上青年出奇致胜挣到钱财的案列,而他只是小心地附和着。他心想,他可能是个贩毒分子,但是如何举报呢?又没有证据。同时复杂的社会也令他不敢冒然采取行动。他提防着他,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他就办了退房手续。离开了旅馆。
他又坐上公交车开始乱转,然后走到某一站他就下得车来,闲游起来。他走着走着,忽然看到街边的商店里的云南背包挺好看的,这时,商店里忽然传来歌声: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不为别的,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