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马上就走。”小二担忧的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说点什么吧,又被冬雪瞪了一眼,他挠挠头,还是走了。
“啊——白远濯,你是故意的吧!”又是一声呻吟,偶不,应该是惨叫。
冬雪站在门口尴尬不已,里面正办事呢?她怎么把热水送进去?
房间内。
白远濯按捏着沈听澜手腕上的瘀痕,加重了力道,说道:“喊爷,不许直呼我的名字。”
沈听澜痛得龇牙咧嘴,“爷!您轻点!”
“轻不得,不把你的淤血揉开了,明天你这条胳膊就抬不起来了。”白远濯掀了掀眼皮,目光在沈听澜那种痛得五官都缩在一起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又收了回去。
只是手下的力道,却是轻了不少。
不过回来的功夫,她的手就已经开始发紫发黑了。沈听澜知道白远濯没有骗人,要是不做处理,恐怕她这手……
“今天爷又救了妾身一命。”沈听澜后怕道。
白远濯看她一眼,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