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来人,将台上这些自诩为门阀世家的渎职高官统统擒拿,押入妖刑狱,胆敢拘捕者就地格杀!”
韩冲右掌一挥,众斩妖校尉若过江之鲤窜出,手持绳索镣铐便要将之尽皆捉拿。
“你们敢,吾等乃朝廷大员,无凭无据,你等胆敢放肆。
来人,给本官将这群目无尊上的斩妖校尉乱刀打出。”
当中那名富商模样孔姓都护大吼一声,自馆中四方门户内冲出上百名黑衣持刀恶汉,个个龙精虎猛,最低也是一流高手。
众校尉先是动作一滞,转头回望,却见韩冲已持剑漫走而出,仿若观鸟赏花一般在馆中转了半圈,片刻间,近半黑衣恶汉滞身捂颈倒地。
连司正大人都大开杀戒,众校尉再无顾忌,冲将上去,顷刻间将黑衣恶汉清缴一空,继而逮捕十余惊呆高官。
“混账,尔等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如此草菅人命,众哥哥,一起杀!”
那孔姓都护招呼余者朝众校尉反扑而来。
虽然他等俱都乃纨绔世家子弟,但武力却着实不弱,且有皇朝气运加身,众校尉术法对其无用,一时间拿之不下,顿成胶着之势。
韩冲冷哼一声,左手取出钦天龙牌,照射向众高官,后者护体气运顿时失效。
继而指尖泛光朝之一一点出,后者竟个个身形僵住,内力亦无法运转。
眼睁睁看着一众斩妖校尉拳脚劈头盖脸落下,数个呼吸后,身体方才恢复如初,然却已被五花大绑。
“姓韩的,你想怎么样,当真要与我十大家族为敌吗?”
“韩姓小子,你胆敢如此对待我等,明日便叫你身败名裂。”
“呵呵,韩某会有何下场,尔等估计是看不到了,全都押回妖刑狱。
让诸位劳苦功高的十大家族勋爵见识一下,我斩妖司用以审讯妖鬼的各大类刑具。
尔等最好老老实实书写请罪供状,否则可不能囫囵出狱。”
“尊司正令!”
一众校尉押解着二十余位狼狈不堪门阀大员游街而回,百姓夹道欢呼称庆,而众多探子门房则是赶忙回府汇报各自主人。
一时间满朝皆惊,万没想到,韩冲新官上任,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倒行逆施,竟真敢与十大家族杠上,难道他当真毫不在乎官位前途及身家性命否?
家族将官被捕,十大家族内部顿时炸开了锅,尤其是为首四大家族族长立即遣族内顶尖高官,不乏扑射、尚书、御使等参政要员,各自赶赴诸郡王、阁老府中问询商议。
然而后者竟俱都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他,无一人表明立场。
不得已,十大家族代表相聚一堂,商讨援救事宜。
“哼,什么皇子、阁老,皆是些墙头草,胆小怕事之徒,平时人五人六,事到临头便与我等划清界限,真是岂有此理。”
“呵呵,宋兄岂不知,此番那姓韩的所谓变法,受到冲击最大的还不是我等家族势力,可以说是自军、政、法、农、商、经、税各个方面对我等利益皆有巨大损害。
而那些皇子、阁老等重臣,充其量也不过是损失一部分利益而已。
这些老狐狸,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一旦那姓韩的变法愈演愈烈,恐怕他等非但不会相助,反会落井下石踩上两脚邀功。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我等将那姓韩的搞垮,他等亦会站在我们这边,不遗余力阻止变法。”
一手摇折扇白袍中年笑道。
“哦?蒋兄可有何妙策,据说那姓韩的小子可是个刺头儿,自允州、琼州、西北、安南再到奉都。
哪哪都有他搅风搅雨,偏偏其修为进境极快,到目前为止,还未能有人能将之制服的。”
“呵呵,此人油盐不进,铁了心要与我等十大家族作对,且其隆恩正盛,修为高绝,蒋某又能有何计可施的?
陈贤妹,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可是陈家当代翘楚,又是享誉奉都的第一花魁,贵家主一直将贤妹当做下代家主培养,不知贤妹可愿出手否?”
蒋姓男子所言之女坐于左手,此女二十多岁,身穿白纱宫装,慵懒拄颚,心思早不知飞往何处,不经意一颦一笑魅惑众生。
时而秀峨微蹙,更牵动着室内余者,便是还有一位俏丽女子亦不由受其所惑。
“就是啊,丽华妹妹可是世间罕有天生媚骨,便是诸位皇子、六部尚书亦多是妹妹裙下之臣。
不过那韩姓小子修为高深不易对付,若是妹妹亲往,真被其吃了豆腐,恐怕在座诸位哥哥都得伤心欲绝了吧。”
那女子也生的花容月貌,不逊于前者,但两相比较,却是索然无味,一直对前者是又嫉又妒。
“咯咯,茶姐姐若是想去会一会那狂生,妹妹又岂愿相争的,想必以茶姐姐姿容,那韩姓小子必定惊为天人,拜倒在姐姐石榴裙下了。”
后者心思终被拉回到商议桌上,略微提起了一丝兴致调笑道。
“哼,姐姐有几斤几两还是心里明镜似的,诸位哥哥请擦一擦哈喇子吧,都快流了一地了。”
余者忙下意识的擦了擦嘴,继而正了正衣襟,不过心思却八成都在那陈姓女子身上难以自拔。
“你等要妹妹前往也成,但妹妹可不能白去,你等九家各出两万两黄金,明日送来妹妹府第如何?”
“什么,两万两黄金?这个数目可是不菲,再者能不能成事还未可知呢,不若先各付五千两如何?
若妹妹当真能将那韩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