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就如同晴空霹雳一般炸响在玄奕的耳中。自己当然不会接受这种要求,此刻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被骗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了大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玄慕风开始有些牙痒痒了。
“哎呀,弟弟,你可好自为之吧!”玄慕风拍了拍玄奕的肩膀,开心的走了。
一段时间后,桃欣悦才从外面回来,看到玄奕一人静静的呆在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安静的坐着,不过桃欣悦看出来玄奕一定是有心事。
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就在宫里炸开了锅,一些宫里墙头草的官员马上就往玄慕风那边倒了,认为玄奕虽然现在暂时是有功在身,可是如今这个样子,功过相抵,还是敌不过那玄慕风的。玄秀也听到了此事,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事务繁忙,就当是两兄弟打闹罢了。
这日,玄慕风又在宫里闹起了事情来,从外面请了一个“法师”进来做法,众位大臣就都围绕着玄慕风和这个大师,情况堪比当初梁司雪唱戏。
“怎么回事!当这里是酒楼吗?”玄秀随着理事的宦官前来,只见大殿宫前围满了人。
“恭迎君主!”大臣们看见玄秀来了,赶紧行礼。玄慕风也不慌不忙的行了个礼,唯有那个“法师”还在自顾自的做法。
“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回答我!”玄秀生气的问。
“回父王,儿臣正请法师在驱邪呢!请父王先在一旁稍后!”玄慕风一本正经的说。
“驱邪?驱什么邪!我看你是脑子比我还糊涂了!”玄秀骂到。
“父王,您听我说,此事还要从前天晚上说起,那晚我看见一只狐狸在宫里跑,儿臣想宫中出现了狐狸这种妖媚,实在是不吉利啊!肯定是有东西要祸害我们东灵。结果那狐狸一溜烟就跑进了玄奕的宫中,然后不见了,儿臣正想派人去调查,结果那弟弟玄奕非但不让我去,还把我赶了出来,儿臣迫不得已,才只好请了法师来。”玄慕风装的可怜的样子。
“真有此事?”玄秀问,本来玄秀就是个疑神疑鬼的人,被玄慕风这么忽悠,就有些相信了。
“父王,是真的,不然儿臣怎么敢冒着这样的大不讳请法师来。”玄慕风想尽办法让玄秀相信。
实际上玄慕风就是想把桃欣悦是妖媚之说说的出神入化,让玄秀不信也得信,本来就有些怀疑的玄秀,如今就被忽悠进去了。
“把玄奕给我叫过来!”玄秀吩咐身旁的宦官。
宦官马上就去了,过了一会,玄奕就带着桃欣悦进匆匆的从自己的宫里出来了。
“儿臣叩见父王。”玄奕看见玄慕风在玄秀身边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还有旁边跟了个法师,知道玄慕风肯定在作妖。
“你哥说前有只狐狸妖媚钻进了你宫中,确有此事?”玄秀问,眼神却在不停地打量着桃欣悦。
“回父王,没有,儿臣已将宫中搜遍,都没有找到什么妖媚。”玄奕回答。
“你两好自为之!”玄秀一脸不开心的再看了一下两人。
本以为玄慕风上次的事情报完仇就不会有后招了,可是谁又想得到接着又来一招,把玄奕从功臣变成了一大罪人,甚至不如犯人。玄奕咬牙切齿的看着玄慕风,心想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怎么?现在想起我来了?我正想看你们抖得两败俱伤,我再好从中渔翁得利呢!”玄泠正悠闲的在自己庭院中独自喝茶。
“是不是你把消息通报给了北栎?”玄奕怀疑的问。
“放心吧,你是我要帮的人,我怎么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消息,应该是你那蠢货哥哥放出去的。”玄泠听完也并不生气,只是好声好气的给玄奕解释,“怎么?胯下之辱可好受?”
“你说你!”玄奕想到就很生气。
“什么胯下之辱?”桃欣悦听完有些吃惊。
玄泠忍不住笑了一下:“哎呀,你说你,没事急什么,我都让你听我的再行事,现在好了吧,让小人得了志。”
“现在怎么办?”玄奕急忙问。
“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啊。”玄泠装作毫无办法的样子。
“那只能跟他拼了!”玄奕此刻真的恨不得杀了玄慕风了。
“也不是没办法,”玄泠发现玄奕真的好骗,“我这还有一张王牌,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一旦这张牌打出去了,或许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哥了。”玄泠说。
“我现在恨不得他马上消失!”玄奕说。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玄泠笑了,“不过,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她暂时先离开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让人找到。”
玄奕看了看玄泠,发觉他正看着桃欣悦。
“开什么玩笑?”玄奕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帮你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自己不把握,也不能怨天尤人是吧。”玄泠说。
“我知道了。”桃欣悦点了点头。
“明白就好,离开他,就是对他好。”玄泠喝了一口茶。
“不!我不会让你走的。”玄奕赶紧拉住了桃欣悦。
“我会回来的,当你当上了真正的东灵君主之日。”桃欣悦使劲的想掰开玄奕拉住自己的手。
“可是,没有你,或许我什么都不行!”玄奕却抓的更紧了。
“不会的,与大冥之战时,你不是也做了许多正确的决策吗?”桃欣悦笑着对玄奕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永远不离不弃?”玄奕还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