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秀正一个人安静的在寝宫里处理着事物,这几日都忙于东灵重建之事,就连本年的月圆节之时都还没来得及准备,眨眼间就是一年过去了,马上就又到月圆节了。
今日梁司雪没有在玄秀的寝宫中,而是玄秀一人独自在这宫中。
“君主,玄慕风一行人求见。”
“嗯?有何事?本王正忙的不可开交呢!”玄秀本来就忙的焦头烂额的,心里也很是烦闷,这一年头上也平添了不少白发。
“好像是关于玄奕大人的事。”
“不见!他们这点事情还要闹到我这,多大人了,两兄弟还解决不了!”玄秀摆了摆手,继续处理公务了。
“不是,君主,是关乎东灵和北栎关系的。”传信的宦官赶紧补充道。
“烦死了!”说着玄秀就把东西砸向了那宦官,“他们闹就算了,非要把这事情捅大,本来就没什么事情的了!让他进来吧!”
玄秀好不容易压住了脾气,玄慕风就烚熟狗头(粤语词,指得意忘形,令人讨厌的笑容)一般的进来了。
“父王,不好了,北栎已经知道玄奕的事了。”玄慕风上来就说。
“对啊,君主,此时要是再不处理,我们就不好办了。”一个大臣附和道。
另一个插嘴说:“北栎甚至要我们还这笔兵器的费用并给他们合理的解释。”
“胡闹!”玄秀拍桌子骂到,“你说你们两兄弟闹什么闹!本来就没什么事的,非要让北栎知道了,现在还要我帮你们擦屁股!”
“要么,父王,这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请相信儿臣!”玄慕风说。
玄秀眉头紧皱,满脸不开心的说:“本王正好忙得很!此事也只能交给你去处理了!可不要搞砸!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是,父王,只是那玄奕倔的很,上次就被他绑了,我只怕这次他又不听我这个做哥哥的话。”玄慕风说。
“行了,王令你拿去,这次他在宫里还能违抗命令不成?”玄秀拿出了王令。
“谢父王,请父王放一千个心,儿臣定将此时处理好!”玄慕风带着那群人就出去了。
玄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脏有些疼痛,似乎是有些气过头了,旁边的宦官赶紧过来扶住,并倒了一杯茶。
玄慕风洋洋得意的带着一群人来到了玄奕所在的宫前。
“怎么?不欢迎本大人的到来?”玄慕风瞅着里面的人看见自己都不是很好脸色。
“恭迎玄慕风大人。”这时门前的几个守卫才开始行礼。
作罢,玄慕风就急匆匆的进了玄奕的宫中。
“看来这回又不是什么好事情。”门前的侍卫低声的说,“没回只要看到他笑着进来,就知道玄奕大人要遭殃了。”
“玄奕大人可是如今东灵的大功臣,怎么可能遭殃呢?”另外一个反驳说。
“不信,你就看吧。”两人回头一看,玄慕风已经进了屋子里。
这天正好桃欣悦出去散散心,不在宫中。玄慕风看见就玄奕一人在处理事情,就更是开心了,平日那个桃欣悦就不好对付,如今只有玄奕一人自己就可以“随意把玩”了。
“老弟,别来无恙啊!”玄慕风打断了正在写字的玄奕。
“别来无恙,哥哥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寒舍?”玄奕放下笔。
“呦,还寒舍,都成了东灵的大名人了,排场都不一样,我哪能跟你比啊!”玄慕风说话阴阳怪气的。
“大哥来我这,为的是何事?”玄奕再问了一次。
“也没别的,就是让你知道你做了不该做的蠢事,父王让我这做哥哥的来管教管教你这不识抬举的弟弟。”玄慕风说。
“哥哥,上次实在是因为事情紧急,就连父王都不怪我了,你怎么还把那事情放心上?况且都过去一个多月了。”玄奕以为玄慕风是为了捆他的事情来秋后算账的,赶紧解释。
“上次的事情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这次的事情可比捆我严重多了。”玄慕风说:“这次因为你娶了一个野女子的缘故,北栎君主很是生气,就连父王也是。你说你作为我的弟弟,怎么能干出这等事情,竟然抛弃了你都订婚了的人去娶另一个人,这让我做哥哥的都感到害臊啊!”
“此时北栎君主知道了?”玄奕很吃惊,本以为父王会极力将此事隐瞒,可没想到还是传出去了。
“你现在才知道!太迟了吧!哼,因为此事,父王才让我来好好管教你,你看这是什么?”玄慕风举起了王令。
玄奕赶紧一把跪下,“儿臣叩见父王。”
“识相就好,上次治不了你,这次我还治不了你吗?”玄慕风得意的样子。
“此事确是儿臣不孝,还望父王恕罪。”玄奕说:“可是事情已经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了,父王你可要理解孩儿啊!”
“弟弟,你说现在怎么办?北栎君主很是生气,要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并且要我们东灵归还那批兵器,此时的东灵是什么情况,哈?满目疮痍,哪有能力归还那北栎这么多兵器,自身都难保,你作为一个未来要继承王位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玄慕风教训说。
“哥哥,那现在要怎么办?”玄奕被骂的抬不起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没有了桃欣悦,自己似乎就什么都不能了的样子,书籍上只写了兵法,治国之道,可是并没有说到这些内容。
“那我给你一个建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