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人,昨天那些死掉的人是不是也是被那铃铛吸了魂魄!”
究竟是谁说的?难道是有人想整他,买通了知情人,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了?
“是不是月圆之夜,那铃铛就会把我们的魂魄都吸掉?”
这些人知道的这么清楚,竟然连那小畜生当时说的话都知道,难道泄露消息的人是码头管事?
“那我们的家人昨夜是不是已经遇害了?那可是九十八个人啊!”
“大人,你说话啊!”
“究竟是不是真的?”
“那个小姑娘呢?他不是追着铃铛来的吗?她能不能救我们?”
“对!大人,您把她放出来,求您大人,救救我们!”
陈林胜阴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就那么阴狠的盯着闹哄哄祈求的人们。
混迹在人群中,最开始喊叫出声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分别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懵逼。
这个县城的百姓也真是奇葩怪物,之前陈林胜没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骂的义愤填膺,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现在陈林胜出来了,这些人立刻就变成了一副祈求的姿态。
难怪,这些个百姓被陈林胜拿捏的死死的,被收拾的竟然连一个有血性的人都没有了?
闹哄哄的场面持续了一刻钟,陈林胜才陈着脸开口:
“一派胡言,人云亦云,造谣生事,本官再怎么不济,也是永江县的父母官,我难道真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去死吗?那我还如何能安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
看吧,他就是一位这么坦荡的人,即使是自私也这样明晃晃的摆在明面上。
不过谁让这些人就吃这一套?
陈林胜见大家若有所思的样子,嘴角一扯,语气稍缓道:
“更何况,我还在永江县,如果传言是真的,我即使不救你们,难道还能自己在这里等死吗?”
百姓们一琢磨,顿时觉得陈林胜说的有道理,他们可还记得他第一次抢人家闺女的时候,那家的父亲带着一群儿子们把他赌在了巷子里,记得他当时吓得都尿裤子了。
虽然说,后来那一家子全部消失了,八层是他干的,但是也说明他是一个顶顶怕死的人。
所以见陈林胜这一副胸有成竹坦坦荡荡的样子,顿时从内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好了,这次本官看在你们这么多年对本官的包容上,就不追究你们制造恐慌的罪,但是!”
底下刚把心放到肚子里的百姓,一听见这个但是,顿时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这个但是肯定不是好话,他们可是记得,陈林胜刚来永江县的时候,他们县城里还有不少血气正义见义勇为的汉子的。
可是怎么了?
有一次陈林胜派衙役们去收取保护费,那家肉包子铺的老板由于生意不好,家里又要照顾卧床的老父,拿不出银钱,跪地求着差爷宽限几天,差爷哪肯,当场就要抓她家五岁的小丫头卖掉,那老板苦苦哀求,磕得头破血流,好不凄惨,差爷都不松口,那时正好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路过,仗义直言,跟差爷理论了起来。
结果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