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三楼,田晓风这才觉得脚踝以上**辣地痛,抬起来一看,破皮渗血,不在话下,都是胶合板留下的缘份。他尽量让自己的步子迈得跟没有伤时一样自然,但走进老郑歇着的那个房间,老头嘴角微微一抽搐,眼睛上下一番打量后,落在他的脚上。
“看把你牛的!”老头这嘲弄取笑般的赞扬,让田晓风也觉得好笑。
“正儿八经感谢一下我你会死啊?”
“我可没让你来。”老头依然嘴硬。
“不让我来,你打我电话干嘛?”
“打是打了,但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来的。”
“行行,我是自作多情,我自己的。”
田晓风也顾不上和这老小孩较真了,他搀了一下他:“你到底哪里痛?”
老头一直都是斜着身子坐,他摸着右髋:“这里,这里痛?”
“能走吗?”
“不行!”
“走,我扶你下去,你撑着我,慢慢来。我们现在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