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入了堂,在高座上坐下,韩先生站在一旁,朗声道:“带犯人魏辉上堂!”
魏辉很快被押了上来,他头戴枷锁,手脚都带着镣铐,他仍旧是先前去寻李澈时的装束,可神情与先前相比,却是判若两人,不仅憔悴不堪,发丝也都散乱了下来。
他跪在朝堂上,再无一丝侥幸。
李澈一拍惊堂木,冷声道:“下跪何人?!”
魏辉颓然答道:“罪臣魏辉。”
——-小剧场——-
李澈:“婠儿强调罪不及家人,莫不是要放了那朱氏和那两个不孝子女?”
秦婠:“我强调这些,只是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株连并不可取,魏云是无辜的。朱氏草菅人命,必得血债血偿,至于魏翔和魏玉,我何时说要放过他们?”
李澈:“那婠儿是何意?”
秦婠:“敢问殿下,十恶是哪十恶?”
李澈:“一反逆,二谋大逆,三叛,四降,五恶逆,六不道,七不敬,八不孝,九不义,十内乱。”
秦婠:“划重点!八不孝!”
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株连是恶习,咱要依法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