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秦婠用膳的功夫,二人你一言我语的,捡着秦婠在意部分,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紫嫣低声道:“娘娘您是不知道,那魏玉不要脸到什么程度,居然借着魏家宴请萧家,商议那萧君与魏云婚事的时候,要爬萧君的榻!”
额……
这个操作很熟悉,秦婠没发表看法,只淡淡问道:“后来呢?她得逞了没?”
得逞两个字用的很是传神,紫嫣和青衣闻言都笑了。
紫嫣笑着道:“哪能啊,市井有句话叫商场如战场,那萧君自幼是在商场里泡大的,达官贵人或许见得少,那这些别有心思的女子见的可多了,故而他即便醉酒,也是时刻保持着警醒的,非但没有让那魏玉得逞,还叫来了一众家仆,以证自己清白。”
这世道都是怎么了,以往都是男子污了女子清白,如今好似都反过来了。
往后她若生了男孩,定然要告诫他,男孩子在外,也得要保护好自己才是。
秦婠感叹了一会儿,这才问道:“魏玉的脸这下子算是丢尽了,有婚约在身,却意图同旁的男子做苟且之事,勾引的还是自己的准妹夫,我若是她,定然都没脸在家待了。”
青衣听得这话,轻哼了一声道:“她连娘娘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哪里会知晓羞耻二字,被人捉了现行之后,还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看到萧君,只是醉酒走错的房而已。”
“魏夫人和魏知府,即便知晓她说的是谎话,可为了魏府的颜面,并没有追问深究,只是关了魏玉几日,让她好好反省,然后又给放出来了!”
“魏云呢?”秦婠皱眉问道:“她就没说什么?”
“没有。”紫嫣摇了摇头:“可据丫鬟们所说,这姐妹俩因为这事,彻底将不和摆在了明面上,互相不理睬了,就是用饭也不在一处用了。”
秦婠闻言点了点头,魏府出事的时候,魏云一直奔波,而魏玉还一个劲的说风凉话,而且从她们以往相处的情景来看,以往魏玉没少仗着自己长姐的身份和婚事,对魏云苛刻。
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若是魏云没有半点反应,那才叫不正常。
她有些好奇的问道:“这等辛密之事,魏家定然瞒的死死的,你们是从何处打听来的?”
听得这话,紫嫣和青衣笑了。
青衣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来:“这便是敲门砖。”
有钱能使鬼推磨,秦婠了然,她对紫嫣和青衣道:“这事儿办得好,使了多少银子记个账,待回京的时候,双倍补上。”
紫嫣和青衣闻言,笑着对秦婠行礼道谢。
秦婠嘀咕着道:“那魏辉私自拆了我的信,定然也知晓新宁伯府有意退婚的事情,魏玉这事儿一出,他们若是还要点脸,当主动提出退婚才是。”
听得这话,青衣轻哼了一声:“若是他们要脸,那就不是魏家人了,娘娘您定然猜不到,魏家人做什么!”
听着话的意思,魏家人定然又做了什么骚操作,于是秦婠问道:“他们做了什么?”
紫嫣撇了撇嘴,满脸的鄙夷:“娘娘您不知道,就在咱们平凉封城没多久,新宁伯府又寄了封信来给魏家,说的便是沈二公子和孙员外郎那嫡女的事情。”
“新宁伯府的意思是,为了两家的颜面,魏府主动提出退婚,新宁伯府给些补偿,这事儿便算揭过了。可那魏夫人和魏知府,居然回信给新宁伯府说,女子当三从四德,魏玉愿意消防娥皇女英,和孙员外郎的嫡女做平妻!”
呵呵!
秦婠也是被魏家这骚操作给弄的气笑了。
平妻,也要看那魏玉配不配!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给新宁伯府出了一个难题,非卿不娶是他们想出来的,此时魏家愿意做平妻,明面上已经是退步了,除非新宁伯府能够抓到魏玉的把柄,否则这婚事还真不好退。
更重要的是,京城离平阳十万八千里,魏玉做的事,即便她告知了新宁伯府,新宁伯府也没证据啊!
若是新宁伯府一昧退亲,势必又要连累孙员外郎嫡女的名声,善妒在当下可是七出之条,这样的名声传出去,那嫡女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秦婠想想都替新宁伯府感到头疼。
她有些恼怒的道:“遇上魏家这样的狗皮膏药,还真是烦人!”
正说着,李澈抬脚进了屋,开口问道:“婠儿在说何事烦人?”
见李澈回来,紫嫣立刻端了水给他净手。
趁着他净手的功夫,秦婠长话短说,将魏家的那些破事给说了一遍,然后恼声道:“你说那魏家是不是狗皮膏药?”
李澈听完之后皱了皱眉,他来到秦婠身边坐下,思索片刻道:“孤之所以留着魏辉,主要是为了查那萧家,将这些年的粮食运往何处卖给了谁,可现在孤改了主意,不必待到秋收,也不必魏辉去查了。”
“你打算亲自去查?”
秦婠对李澈十分了解,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着他定然已经查到了什么,便追问道:“青墨那边可查出了什么消息?为魏辉封蜡的那个高手找到了?”
李澈闻言转眸看向秦婠道:“知孤者婠儿也,孤在秦地的那些日子,咱们的魏知府可没有闲着,又是忙着收粮,又是忙着张罗药材,最关键的是,其中几味药材唯有边关高原才有,可他却很是及时的寻到了。”
魏辉定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有这个能耐的,只可能是萧家。
秦婠不由喃喃道:“这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