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了臣,已经放弃他了,”沾沾自喜。
“而且皇上刚才说的瓜分大宇江山,可是越国和大宇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如果没有大宇在前面挡着,越国就算是得到大宇的土地又如何,迟早会被瀚国抢回去,指不定还会赔上整个越国。”
“母亲可是不笨的,毕竟,比起皇上娘娘可以容忍母亲在边境捣乱十年,是个好人。”
从来不把自己当好人的皇后娘娘:我可谢谢你发的好人卡。
“可是瀚国不一样,瀚国凶狠好斗,强者为尊,”这也是常默虽然败了,在瀚国还是不可撼动的原因,因为他是瀚国最强的玄圣。
更是因为最强玄圣败了,所以瀚国才急急忙忙的求和。
“若大宇真的守不住,到时候越国就是首当其冲,毕竟,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本来臣去见母亲之前就已经想好的说词,可是,见了母亲之后,这些都毫无用武之地,所以,母亲对我这么好,我不许你们说她的不好。”
“臣跟母亲,并非是利益关系,即使一开始臣另有所图,但是现在不是了,”国师可谓很大胆的把他和越国公主的关系跟帝后挑明,要是换做别人,必定引来猜忌。
可是,帝后自以为了解国师,他这样坦荡,反而是让帝后觉得国师值得信任。
“爱卿为什么会想和越国合作?”如果国师不去找云衣冉,不是以云灼的身份,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认识。
“皇上,你不会是真的以为大宇经得起瀚国和越国的两面折腾。”
“朕有你。”
“皇上,你那来的自信?或者是臣有什么地方让皇上存在什么误解,”国师为了让皇帝陛下长记性,有必要带着面具和他说,“真以为臣无所不能的神?做什么都可以。”
皇帝陛下有点尴尬,但还是点点头,怪谁?一看你这个样子的,就是不关心外面的传言的,外面还真的把爱卿你当成神了。
听安德子说,国师知道现在的传言,还是从他口中知道了,爱卿虽然不关心外面的事,可是感觉还是很敏锐的。
国师扶额,“就算臣真的是神,也只有一个,皇上是想把臣劈成两半,南北兼顾?”
“臣勾结越国,也是为了自己不累死。”
“爱卿坦坦荡荡,两国邦交,怎么算勾结了?”皇帝陛下哄着炸毛的国师,以前怎么没想到,爱卿的心眼这么小。
“皇上,再晚点宫门就要落钥了,臣可不想又住在皇宫,就先告退了,母亲还在等臣呢。”
如今把一切都摊开,国师是叫的很顺口,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一样。
他就这样走了,皇帝陛下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送国师出宫的宫人回来禀报,国师出宫之前去找了七皇子殿下,不仅指点了七皇子殿下,还留下一枚空间戒指。
皇帝陛下:算他还有点良心,心还向着大宇就行了。
想着最近的流言,连夜青敕查,“明天早朝,朕要一个结果。”
皇帝陛下一声令下,青敕深更半夜从被窝里面爬出来,不可置信的看传旨的小太监,吓得连瞌睡虫都跑了。
“明天?”皇上,你这不是难为人吗?这深更半夜的,臣上那里去查?
可是还是得连夜奔波。
皇帝陛下不让谣言烦了一天一夜,眼看心头的石头放下,果断揽着皇后娘娘就寝,臭小子,今天居然让阿思抱了两次,他,吃醋了。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早朝,却被朝臣们的熊猫眼吓了一跳。
底下,国师很正常的来点卯,神情淡淡的,依然目下无尘,可是,其他人就不同了,都顶着乌青的眼睛各种奇怪的目光来回在皇上和国师身。
天呀,国师这么淡定就算了,为什么皇上也是这样,这两位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已经满天飞了。
国师和越国公主一起回去,尤其是在流言正喧嚣的时候,他们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注定无眠的一晚。
国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宫了,安然无恙的出来了,难道皇上被威胁了,所以才会不吭声,看,皇上眼底也有跟他们同款的黑眼圈。
如此,更加显得国师的嚣张。
还有,上朝之前,国舅爷状似无意问国师昨天晚上去那里了——整个朝堂上面,也只有国舅爷问国师大人一些非正事的时候,国师会回应。
可是没想到国师的回答,却让众臣吓得魂飞魄散,你还不如不说。
去母亲那边了。
这些年没听过越国公主再次怀孕,加上国师的年龄,只能是那一年闹得凤拓满城风雨的那一次。
再想想国师的前科,这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想着,朝臣们心不在焉的,正在禀告的工部尚书都说错了还几次,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国师在边上清冷的看着。
皇帝陛下也是不耐烦,“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众臣欲言又止,但是碍于正主在这里不敢说,但是眼神有意无意瞄向国师。
“爱卿,怎么回事?”
“臣上朝之前跟国舅爷说昨晚去了母亲那边,他们就这样了。”
说得毫无所谓的,皇帝陛下快要气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爱卿开始放飞自我了。
皇帝陛下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早就憋了一肚子疑问的彭家主就出来问,“敢问国师,昨晚整个凤拓都知道你去了越国公主府邸,你和越国公主是什么关系?”
“你认为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