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过是一次政治阴谋事件,皇上娘娘所有的一切反应,都是出自最高统治者的维护自己地位的需要,无论做什么,都是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于一个旁观者而言,哪怕其中的手段见不得光。
国师自觉把自己放在旁观者的角度,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七情六欲,摆弄风云。
国师不自觉的捂着心口,眼里满是迷茫,这里好冷呀,克制的冷,悄然的痛,却死死的藏起来,藏在不被发现的角落。
“你也会伤心难过的对吗?”
“不是我,”他倔强的维持自己最后的理智,从恍惚醒过神来,摇摇头,他不知道他否认的这个样子,多么的惹人心疼——褪去一影那层神秘的面纱,眼前的人越发真实。
更是触动了皇后娘娘心底为数不多的柔软,理所当然的抱了他,“是,不是我们的玄圣国师,是另一个人,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国师被吓到了,想要推开她,可是却双手不听话了,无力推开,快十八岁的人,只能翻着白眼,“娘娘,你不要动不动就抱臣,臣虽然长得寒掺,可是也是有未婚妻的人。”
“而且臣现在十八岁了,是一个大人了。”
“本宫是你的长辈,管你多少岁,在本宫眼里,也是孩子。”
“好吧,”国师只能等皇后娘娘累了,才放开他,对上皇帝陛下酸酸的眼神,国师心里本来不乐意,见此,挑衅一笑,更是把皇帝陛下气得跳脚。
皇帝陛下气饱了,理智也回过神来,但是看国师还是很碍眼的,努力以开眼睛,清了清嗓子,“既然国师不是轩辕弘御那逆臣的孩子,那么这个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这还用说,这件事对谁最有利就是谁传的。”
“对谁有利?爱卿,如果朕没记错的话,爱卿你和凤拓世家朝堂上的众臣并没有什么利益牵扯,更没有什么恩怨。”
“现在这个关键时候,陛下的朝堂上如果还有人想弄臣,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个蠢货。”
“我说陛下,这个时候,就算你真的怀疑臣,也要等臣从寒州回来再处理呀。”
“瀚国,”皇帝陛下大惊,对呀,他怎么没有想到,“瀚国这是想朕和爱卿你闹翻,自断臂膀。”
“可是臣没有想到皇上如此沉不住气,要不是臣命大,可能真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真是让臣失望。”
朕都这么对你了,可是你是失望而不是伤心,眼前这个人,是天生适合待在朝廷里面,够冷血也够理智。
“干什么,皇上你还想着我伤心,我要是伤心了,还会回来,早就跟母亲回越国了,”就算是把皇位给他也哄不回来的那种。
“你还好意思说,朕本来是让安德子请你进宫商量一下,可是没想到安德子前脚刚去,越国公主后脚就到,你说你好好的国师不当,为什么非要和越国公主混到一起,还秘密见面了,她都那么说了,朕想要不信......”
皇帝陛下说到这里,心里一个卧槽,明白过来了,云衣冉用心险恶呀。
本来就想挖国师墙角,送上门的机会,云衣冉怎么会放过?
皇后娘娘想起云衣冉知道国师来皇宫的时候,那失态的样子,一副他怎么可能还会来,可不是算计落空的样子。
“现在明白了?虽然皇上明白了,但是臣还是要重申一遍,公主殿下就是臣的母亲,我们母子刚刚相认,她真的只是有点激动而已。”
“你当真的是傻子呀,你们是母子,要是真的是,流言传出来,她捂起来都来不及,还要进宫在朕和皇后面前重申几遍,生怕朕不知道似的,她这是要把你往死路上逼,爱卿,你可不能被感觉迷了眼,云衣冉内心险恶,她看上的不过的你的天赋。”
“那母亲为什么只看上臣的天赋,而且,和母亲第一次见面的,是云灼,母亲喜欢一个废材?”
皇帝陛下:“......总之她对你另有所图。”
“臣看皇上才是对臣另有所图,毕竟臣长得寒掺,脾气古怪,除了这一身天赋修为,的确是没有其他可图的地方了。”
皇帝陛下:不就是随口说了一句,爱卿你怎么还扛上了。
“但是母亲不一样,母亲为了臣,都可以放弃和瀚国的合作,转向大宇。”
“所以爱卿和越国公主私下会面,是为了两国合作的事?”
“不然,要不是为了大宇,臣很闲?”
“那上次为什么不说?”
“娘娘,你都把臣锁住了,臣说再多也是狡辩,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承认了,而且,臣的确是和越国勾结了,不冤,”特意把勾结两个字咬的重重的。
皇后娘娘:不是怕你跑掉了,所以才上一层保险的,没想到气性这么大。
但是换一个角度看,那时候国师的确是无妄之灾,遇到这样的事不生气那才是奇怪。
只能尴尬的笑了。
以后,可千万不要随便冤枉这孩子,不然,脑子一热,直接就认下了,要是问他怕不怕,连谋反都敢的人,这些罪名,都是小意思了。
皇帝陛下见此,挡在皇后娘娘面前,“这都是朕的主意,跟皇后无关,越国和瀚国一样狼子野心,那时候他们还勾结了,国师你不打招呼就私下会见越国公主,为了大宇的江山,朕就算事不想多想也要多想。”
“正是因为这两国合作了,臣才会想着去见母亲的。”
“皇上,不是臣说你,你既然知道越国和瀚国私底下已经合作的消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