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山脉里面百里若繁的壮举不胫而走,寒慕皎这个名字初次走红大陆,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寒慕皎是什么来头,众人找了半天线索,才知道,这个寒慕皎不就是去年那个响彻大陆的百里若繁,女阎王,小小年纪,心狠手辣什么的。

正主对此丝毫不放在心上,正在归程。

轩辕曦华自从收到霍皇后的来信,眉头就没有舒展过,宇帝毒发,病危,来势汹汹,左太医已经束手无策了。

“哥哥,你知道一影在那里吗?”

“先回凤拓,他会跟你回去的。”

“真的吗,哥哥,国师那样逍遥的人物,你真的知道他在那里吗?”

“我只知道他正在往凤拓赶,要是赶巧,他将会和你在凤拓城门口见。”

“哥哥,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呀,但是云灼怎么会说,“妹妹跟我说的。”

母后曾经说过,云倾是国师的妹妹。

“那哥哥跟国师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都是小倾的哥哥,怎么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轩辕旭华等着云灼的答案。

疾风鹰突然加快速度,轩辕曦华都坐不稳,心惊胆颤的,等重新坐好之后,就忘记了继续问云灼。

几个人没日没夜的赶路,终于回到凤拓地界了。

“哥哥,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进宫?”

“妹妹累了,要睡觉,”云倾早就困得东歪西倒,还倔强的扬起头撑着,不时的低下来,像小鸡啄米一样。

“那国师,哥哥,国师一定会回来的是吧,他会回来救父皇的。”

“自己去凤拓城。”

云灼带着云倾分道扬镳,轩辕曦华还依依不舍的,等不见云灼的身影之后,才目光坚毅的继续朝凤拓的方向出发。

许迟英:“游龙峰在凤拓南面,云灼要带回去,难道我们不是顺路吗?为什么要这么快分开。”

但是轩辕曦华担心宇帝,那里听得进去,一个时辰之后,终于看见凤拓的北城门了。

”国师大人,你给我出来,”轩辕曦华一落地就四面寻找国师的身影,霍皇后早就让人在这里接应轩辕曦华了,见轩辕曦华回来了,连忙让他快点进宫,看这样子,是要见最后一面的架势。

“不,本皇子不去,本皇子要等国师,国师会有办法治好父皇的。”

轩辕曦华挣脱来人,茫然四顾。

“我的殿下,在晚一点就来不及了,皇上这些日子都是靠东宫里的酒撑着,国师,娘娘早就让人找了,殿下也知道,国师不是那么容易找到了。”

“哥哥说国师会来的,哥哥不可能会骗我的,”轩辕曦华赖在原地不走,一定要等到国师大人。

“怎么还不走,不是说皇上要死了。”

“胡说,父皇不会有事的,我要等国师回来,他一定能救父皇的。”

轩辕曦华梗着脖子抬头,要看看那个刁民敢诅咒他的父皇,但是看清来人之后,一脸惊喜。

即使轩辕曦华没有见过国师,但是国师着标志性的面具却是凤拓的传说,国师的风姿是任何人学都学不来的,有人说,即使整个凤拓的人都带上跟国师一样的面具,但是在茫茫人海中,还是能一眼救能认出来,国师的一切,都是打上印记的,就比如丹纹之于国师炼制的丹药。

“哥哥果然没有骗我。”

“愣着干什么,不是要进宫。”

轩辕曦华后知后觉,拉着云灼,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回到瀚酆殿。

瀚酆殿,宇帝已经喝的满脸通红,但是黄泉煞硴的毒性却想脱缰的马一样,怎么都压制不住,通红的皮肤下面,居然是一层渗人的幽蓝,遍布宇帝全身。

酒中有清凉的气息压制着,守护者宇帝最后的一丝心脉,左鸣说得没有错,这酒,对黄泉煞硴的确有压制作用,在那么多药物都无效的时候,还能守住最后一丝生机。

霍皇后紧紧的搂着宇帝,她的丈夫,十指交织,泪如雨下。

“阿思,不要哭了,朕能多陪你这么多年,已经是知足了,”宇帝抹去霍皇后眼角的泪珠,指尖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不会的,皇上,你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的吗?”

“阿思,对不起,我要食言了,”不能跟你百头偕老了。

我好不甘心呀,明明这些年黄泉煞硴已经被压制得近乎没有了,怎么会一朝失控。

“轩辕惊瑀,你混蛋,你怎么可以失信,”霍皇后想打他的,宇帝现在的身体,随时可能溃散,只能用最温柔的动作,骂最狠的话。

“父皇,母后,”轩辕曦华破门冲进来,把国师大人拉到床边,“我把国师抓回来给你看病了。”

“小七,你终于回来了,父皇有话跟你说。”

“父皇,有什么话等国师给你看过之后再说,好吗,”轩辕曦华很抗拒,仿佛只要他听完之后,父皇就会离他而去,所以轩辕曦华一点都不想听,也不给宇帝说话的机会。

“父皇,你看,我把国师带回来了,等他治好父皇之后,父皇想跟小七说多少话,都可以。”

“国师,”宇帝没有想到轩辕曦华真的把国师带回来了。

“让我给你看看,”云灼皱了皱眉头,他上次见宇帝的时候,宇帝的黄泉煞硴明明已经被控制了。

“国师,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朕时日不多了。”

你何止时日不多,快要死了。

“最放心不下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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