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干什么?”
“敢欺负我们学院的老师学生,真当我们学院没有人呀,既然被我们碰上了,那就留下点利息。”
百里若繁握紧拳头,当然是想揍你们。
等所有人倒地之后,百里若繁才悠悠对身后呆若木鸡的人说,“你们现在可以想揍他们就揍他们,不用客气。”
半死不活的鸾岐学院学生见百里若繁收手,已经这样就过了没想到还没有完,恨不得晕厥过去。
百里晁辰磨肩按掌,“这怎么好意思。”
嗯,说不好意思的百里晁辰,是下手最狠的那个,百里若繁下最重的手,打最硬的骨头,可是作为哥哥的百里晁辰,完全是两个极端,下最黑的手,脸上和下三路,揍得鸾岐学院这些人皮青脸肿,亲爹都认不出来的那种,整个人都捂着下面弓成虾状。
罗老师嘴巴抖了又抖,真不愧是亲兄妹。
反观百里凤繁就文静多了,乖乖呆在她身边,柔弱无害。
但是罗老师显然是想多了,等百里晁辰累了之后。
“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只见端着的百里凤繁依然一副乖乖女的样子,但是怎么看起来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
“姑奶奶,又怎么了?”
“你们是把那个赌约忘了,兄长,把他们揍到叫爷爷为止。”
鸾岐学院众人:还来呀。
当即毫无骨气跪下来,百里晁辰都没有动手,都被吓到了,你们也太干脆了吧。
“爷爷,你是我亲爷爷呀。”
百里晁辰嘴角直抽,滚开,我没有你这个便宜孙子。
“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记得下次见我们,叫爷爷,还有,既然做了孙子,就不能冒犯爷爷,不然,我要你们好看的。”
鸾岐学院的学生一滞,但是看了眼一边当背景的玄帝,连连点头,他们就暂且咽下这口气,走着瞧,掩饰着怨毒的目光,如暗处淬了毒的毒蛇。
鸾岐学院的学生完美的诠释了认最快的怂,想着复最毒的仇。
“姐姐,我看他们是不肯罢休的,”鸾岐学院的人,比水沟里的老鼠还要猥琐。
“怕什么,我在这里等着。”
百里若繁一点都不怕,她倒要看看鸾岐的能叫来什么样的人,说起来,她手痒了。
果然,鸾岐学院的学生去而复返,带来了玄帝三阶,看起来五十岁的长胡子男人。
“薛导师,就是她,那个叫寒慕皎的,她杀了薛学长。”
“是你杀害了我的孩儿薛涛,”薛涛是薛川最宠爱的孩子。
“这不是明摆着,他们没有跟你说?”
“你居然敢杀我的孩子,我要你拿命来还。”
“先说明一下,我们在决斗只见已经写下生死状,生死不论。”
“呵呵,你以玄帝境界欺压我儿一个玄王,你还有理呀。”
“所以说,小的死了,你这个大的要来寻仇。”
“还我儿命来,”薛川气势全开,他居然是玄帝三阶,比百里若繁高了一个等级。
“若繁,他是玄帝三阶,比你高,你是打不过他的,我们找个机会赶紧走吧。”
“兄长,你对我有点信心好吗。”
百里晁辰:我一直都对你有信心好吗,我只是担心你。
那边薛川见了,阴冷一笑,“想走,问过我的意见了?”
以土玄力做成的囚笼瞬间将凤拓学院的人都围困起来,薛川满意的看着罗老师等人惊慌的神色,“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都留下来个我儿陪葬。”
百里若繁翻了个白眼,“不过是一堆土,还真当回事了?”
百里若繁轻轻一握手,土囚笼瞬间破碎,“想动他们,问过我的意见吗?”
薛川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土囚笼居然被百里若繁这么轻而易举的破解了,气急败坏,“好,老夫就先解决你。”
说着手心出现一把土锤,朝百里若繁砸下来,百里若繁消失在原地,土锤子在地面上砸下一个深深的坑。
“人呢?”
“在这里,”百里若繁出现在薛川背后,手持冰魄刀在薛川背后就是一刀,薛川背后留下一个深深的血口子,鲜血如注。
“你......”薛川没想到百里若繁行云流水,临事丝毫不慌,像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只是一瞬,他们已经交手十几个回合,黄白交错的光芒,薛川身上留下道道伤痕,而他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不可能,我明明比你高一个等级,为什么我打不过你呢?”
“玄帝,又不是没有弄死过。”
因为戴着面具,看不清百里若繁的神色,但是眼神淡漠,仿佛在说一件习以为常的事。
“你,到底是谁?”
这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侩子手。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是薛川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很棘手。
“寒慕皎,”百里若繁不介意让这个名字像以前一样,让人闻风丧胆。
传言里的百里若繁冷血,无情,嗜杀,以一己之力让饮川军几乎覆灭,复仇者。
但是对于凤拓的师生来说,这个归来的将军,只是孤僻,惯常独来独往而已,不管百里若繁传言里如何,凤拓的师生还从来没有见过传言中的那个百里若繁,寒州女阎王。
如今,他们才明白,那个在学院里面冰冷冷的将军,是有多么的温柔,多么正常。
眼前这个人,依然跟印象中一样,冰冷无情,但是做出来的事,极其残忍,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