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抛夫弃女,淹死亲子另嫁他人的时候就该死了,现在她不过是多了一项罪名而已,无伤大雅。
听到这个回答,任锐炎不可抑制的,由衷的松了口气,还好,芬芳没求着他放过他娘。
因为他一定不会放,所以很有可能会造成他们俩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但是任锐炎想多了,陈芬芳,从来不是个不明事理不辨是非的人。
“对了,刘年顺呢?”
连清在晕过去之前,看到了一个男人,稍加猜测一下,便能想到那一定是任锐炎的父亲。
有赵将军在,刘年顺的命一定还在,只是他竟然没在她的病房里,还是说,在夏棠那儿?
“他在夏棠那里,你比夏棠醒得早,夏棠到现在还没醒。”
夏棠的病房离连清的病房不近,任锐炎去接水的时候路过从门窗往里看了一眼,刘年顺正趴在夏棠的病床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