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太多,全都得记住,全都要做好,简直比在东宫的那段日子还要难熬,每天重复不断的练习累成一条狗,相当于跑了一次半马,直接治好了连清长久不治的夜猫症。
几乎是盼望着,连清终于盼到了大婚这一天,从天不亮就开始一直到夜里才终于结束,头顶着十几斤重的金银首饰,身穿复杂繁琐的华丽锦袍,彻底压垮了连清。
不顾宫人劝阻摘掉了那重的死人的头饰,整个人毫无形象的倒在这熟悉的寝殿大床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
宋宽还未回来,连清总感觉身旁有人,所以挥退了宫人,只留自己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寝殿里,确定没人偷听,才小声开口。
“是你吧,可以出来了。”
她话音刚落,面前便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不会是别人,只能是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