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长什么样?
凌悠悠纷乱的大脑中闪过一道霹雳,阿勒,妖皇和银面长的很像。
“对呀,他们两长的挺像的。哎呀,这世界上长的一样的人,真多呀。”
我倒,玉风鸟嘴搭在桌面上,跟霜打的茄子没区别。
凌悠悠见不得他要死要活的样子,上去抓了他脑袋上的几根羽毛,“给我好好的站着,别装死。”
玉风有气无力的回:“我不是装死,我是想死。跟猪一样的人当队友,我真的生无可恋啊。”
“你去死。”凌悠悠气狠狠的把玉风甩了出去。
玉风飞起来,落在窗台上,“你这么笨,我主人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那两长的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分明就是父子,你白痴的底限是多少?”
“父子?”我擦,还真是,“我懂了,银面是私生子。”
你懂的也太慢了,真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如果银面是妖皇的儿子,那么他就应该是目标人物之一。他那么像玄昊,是不是可以肯定他就是目标呢。”
凌悠悠激动的围着茶几转圈圈,因为自己的推测而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
“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不不不,不会这么巧。按着我从未走过的运气看,肯定没这么简单。也就说银面很可能用来迷惑我的眼睛的,那么他就不是。可是如果他就是呢。哎呀呀,好烦呐,到底是不是呢?”
凌悠悠已经把玉风的眼睛转花了,他果断的选择闭上眼睛。闭着眼睛的玉风,突然脖子一紧,心里哀嚎,可恶的丫头又揪他的脖子。
“放手,我纤细脖子,很脆弱的。”玉风愤怒的吼。
凌悠悠就像没听见,实际上她听见了,不过选择直接忽略。
“你说说,他到底是不是?”
玉风愤怒的扒拉掉凌悠悠的手,“别问我,我不知道。”
一点都不温柔,他知道都不会说,何况是不知道。
凌悠悠不相信,指着玉风的尾巴,威胁:“别让我找到拽毛的理由。”
玉风捂着尾巴,跳远,“你这丫头别太肆无忌惮。人家是公的,你总是打人家后面的主意,还有没有节操?”
“什么后面,听着怪别扭的。谁让你是鸟,鸟长尾巴就是让人揪的。”
玉风表示他不服,谁说鸟尾巴就该被揪,强词夺理。
“你,别打我尾巴的主意。好好的跟我说话,说不定,我能给你提两个有建设性的意见。”
凌悠悠从善如流的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好玉风,你最好看啦。告诉我,下一步怎么做,好不好?”
呃,你这也太没原则了,果然节操什么的,为了目的完全就是摆设。
“你让我想想。”这时候不摆谱,就是二傻。
“哦。”凌悠悠很乖的端了个小板凳,坐在玉风旁边,眨巴着水眸,专注的盯着玉风看。
玉风被她看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出去转转,说不定灵感就来了。你别跟着,好好在这里躲着,别被人发现。”
“哦。”她继续装乖。
玉风飞走了,临走还威胁了凌悠悠两句,但他的威胁跟一阵风没一样,没啥作用。玉风的身影才消失。凌悠悠就窜到了院子里。
让她躲家里憋着,她会浑身不舒服。她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必须找到解决的办法,玉风从来不靠谱。
凌悠悠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找灵感,熠来了。看到熠的时候,凌悠悠真是吓了一大跳。这家伙怎么来了,他这一来,自己不就暴露了么。怎么办?
看到凌悠悠心慌意乱的样子,格外的楚楚动人,熠笑起来。
凌悠悠想反正都被发现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不能怂,怂从来就不是她的风格。
“反正人不是我弄死的,你们不要冤枉好人。”不管怎样必须为自己辩解,她才不要当冤大头。
熠笑的更大声了,坏坏的样子让人很不爽。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熠已经走到距离凌悠悠两步远的地方,他终于收住了满含戏谑的笑声:“怎么办?你害死了两名皇子,被父皇全城通缉。通缉上说,抓到格杀勿论。是不是好怕,好怕呀?”
丫的,就是来幸灾乐祸的。她最讨厌这种人了,落井下石的都是这样的人。
“哼,我是妖后的恩人。你们妖族不能忘恩负义。而且,我是仙,你们不能动我。这关系仙妖两界的和平。”
“哈哈哈……”熠笑的越发张狂,“仙妖两界的和平?你一个小小散仙,在仙界都没有一席之地,他们有什么必要为了你一个人的生死,跟整个妖界做对。再者你害死了两个皇子,杀死你理由充分,谁敢置喙。”
她才不是小小散仙,她是……算了,说不得。
“就算我是散仙,那也是有身份的散仙。你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我。他们两个的死,跟我没关系。”
熠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睛,再逼近一步,“你的话,我信,但父皇绝对不信。”
凌悠悠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这家伙想做什么,既然要把脏水倒她脑袋上,干嘛说他相信他。
“你……到底想怎样,一脸阴谋的样子,别跟我兜圈子。”
熠竖起一根大拇指:“果然是本皇子看上的人,就是聪明。没错,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所谓克夫,我想也是无稽之谈。因为他们的死都是我干的。”
她没听错吧,这家伙跑过来是向她认罪的。我勒个去,真把她当成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