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悠费力的咽了一口吐沫,让她先喝口水喘口气,求的口干舌燥,人家还不理她。原来男人生起气来,更难哄。把一杯水灌进肚子,凌悠悠舔舔还有点干燥的唇,决定使出浑身解数打动男人。
“好啦,大哥,你看在我不懂事的份上,能不能饶过我这次,不生气,好不好?生气影响心情。”
这叫什么话,生气本来就是坏心情的表现。
“你那么漂亮,生气弄皱了脸,就不好看了。”
没见到他真容之前,她怎么对他的,总是说跟他没关系。现在怎么着,被他的脸迷了眼睛,还是另有原因。他宁愿她是只是被美好的皮囊迷惑,而不是因为曾经熟悉的人。
“我和你口中的玄昊有多像?”
终于开口了,凌悠悠舒了一口气,觉得只要银面肯开口,就是好的开始。
“哪里是像,根本就是完全一样。”高高兴兴的说完这句,发现银面浑身的寒气更重了,咋了这是,她有说错什么么?
“你很想他?”
“是呀,我经常梦见他,一直希望……”希望当面跟他说一句谢谢,再说一句对不起。她不是有意要害他命的。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压抑的怒气就要爆发出来了,果然是把他当成那个人了,所以才这般的欢喜。
凌悠悠闭上嘴巴,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她的沉默让银面越发生气,一定是很好的关系,才会在看到他这张脸的时候变的那般激动。他清晰的记得她的眼神变得雪亮,满满都是惊喜,都是思念。可是这些让人心动的情绪都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她深爱着那个男人吧。
银面猛的站起来,不再说一句话,快步走了出去。
凌悠悠愣啊愣,愣了好长时间。这又怎么了。就是因为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生气了。不是说男人的胸怀是宽广的么,怎么这家伙的心胸这么狭窄呢。
哎呀,不管了,谁让他长着和玄昊一样的面孔呢。心眼再小,她都不会生他的气,就当补偿玄昊吧。没有银面的出现,她这辈子都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自己的歉疚。
抚平自己激动的小心脏之后,凌悠悠就去休息了。一觉睡醒,看见玉风蹲在茶几上一副蔫吧黄花菜的样子。
凌悠悠心情不错的打了声招呼,戏谑的道:“搭讪母麻雀,被公麻雀打了?”
玉风翻翻白眼,没吭声。这种情况实属罕见,因为每次她用麻雀打击玉风的时候,他都会火冒三丈。他可是高贵的孔雀,怎么可能看上麻雀。
凌悠悠觉得他真的不对劲,盘膝而坐,对他笑:“怎么啦?昨晚没睡好?”
玉风叹口气:“你还有心情睡?”
这叫什么话,她为什么没心情睡?
“我心情很好,怎么啦?”
“宏死了。你真的克夫。”连他一只鸟都不肯相信,可是这是事实,一连死了好几位啊。
凌悠悠眨眨眼睛,歪头,皱眉,然后叹气:“死了,怎么死的?”
“被火烧死的。”
“哈?”有没有搞错,怎么会被火烧死呢。着火的时候,他那么大的一个人,不会跑么。
“他家烧死几个?”
玉风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她,“还几个,就他一个,已经很糟糕了。”
凌悠悠开始托腮,左托腮,右托腮,最后咂咂嘴:“全府谁都没事,最大的主子有事,好奇怪哦。”
玉风扶额,姑娘,您的关注点与众不同。
“他是因为你的新房着火,非要冲进去救人,结果烧死在里面的。”
呃……
她是不是该感动一下,应该吧,是应该。
“真可怜,他真傻,进去看见没人,干嘛不跑。”
是呀,进去看见里面没人,白痴都知道跑出来,但宏就是那个比白痴还白痴的,愣是没跑出来。
玉风仿佛想明白了什么,“我想肯定是有人不想他跑出来。”
真相就这么简单。不简单的究竟是谁。
凌悠悠敲敲脑门:“不想了,反正查真凶也不是我的任务。”
玉风斜眼瞪她:“怎么不是,你的新房,你没事,他死了,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现在全城都在说你克夫的事,同时庆幸你这个克夫的女子死了。如果他们知道你还好好的,你觉得妖皇会怎么做?”
凌悠悠坐直了身子:“又不是我干的,他能对我做什么?”
玉风表示对凌悠悠的迟钝无话可说。
“人家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人家就知道,儿子是跟你拜堂后死的,所以你必须死,这叫殉葬。”
凌悠悠还不算清明的大脑,被一击惊雷劈醒了,阿勒,这个可能确实很大。麻烦大大的,她现在可不是妖皇的对手。
想到这里她立马跳下床:“那还等什么,赶紧跑啊。”
玉风再次用鄙夷的眼神瞪着凌悠悠,“这里是皇城,你往哪跑,到城门口就会被人抓个正着。走不了了。”
“那……那,怎么办?”凌悠悠慌了,她可不要死在妖界,会被上面的那些人笑死的。
幸亏玉风不知道她想的是这个,不然他肯定会吐血。笑不笑很重要么,重要的是命啊。你一个修为高深的上仙,死在妖界,他家主人会怎么办,掀翻整个妖界的可能都有啊。一场血雨腥风,都因为一个脑袋瓜子不够灵光的小丫头片子,你说谁更无辜。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完成任务,这样就能